那暗哨只是瞥了他一眼,然后侧开身说道:“许先生,还请走吧!莫要让大将军等得着急了!”许攸无奈,只能和那暗哨回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入刘武的营帐,发现刘武及贾羽等人正用眼睛看着他们,似乎早有预料的一样。
许攸和那暗哨参拜完刘武,那暗哨禀明情况,并送上许攸行贿的证物,然后就出去了。只留下许攸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,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,营帐里的气氛,让他感到如同一座大山压下,呼吸都困难。
这时,刘武眯着眼睛看着他,一脸笑意的说道:“你就是许攸许子远,袁绍现在的谋士?曹操的老相识?这么晚了,是准备跑去哪里呀?”
许攸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许攸我眼瞎,恨自己不会选择明君,这些年来屈身跟随袁绍,他却一直是听不进劝谏的人。现在听说大将军想要攻伐他,特地放弃他来投奔大将军,希望您不嫌弃我的才疏学浅,能够收纳于我,我愿意为大将军献上一点微薄之力。至于老朋友曹操,现在却是自身难保,以大将军的手段,势必会以雷霆之势擒下他。现在我在去投靠于他,无外乎是在被擒下一次,徒增大将军的烦恼不说,最后可能性命难保。我又何必再去做那无用之功呢?”
刘武微微一笑说道:“既然子远你这番肯来,想必是已经考虑得明白了,你可有助我破袁之策。”
许攸却是说道:“将军又何必诓我?想来已经有了破敌之计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番一直在这里吊着袁绍。据我所知,将军的军团每每出征都是攻必克,战必胜。从来不拖延时间,更是做到在朝夕之间拿下数座城池的众举。如今却是只守不攻,屯兵于官渡,这又是为何呢?”
刘武大笑道:“我们既然如此做,那肯定有我们的用意。只是想不到被子远给看了出来。想不到那袁本初,居然放着子远这样的人才而不重用,有好的计谋也不去听,当真是可悲、可叹呀!”
许攸又问道:“子远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,还请大将军告知于我!”
刘武问道:“何事?你且但说无妨!”
许攸吐了一口气,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刘武问道:“大将军现在军队里的粮草如何?是不是真的缺乏粮草?又怎么想着去冀州调配粮草?还正好被我的人给劫了去?子远刚才听那暗哨的说辞,似乎这一切都在大将军的掌握之中,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刘武哈哈一笑道:“这个怎么说呢?我军自出征以来,不论是漠北草原,还是及东之地,亦或是幽州边境,从来不缺乏粮草。之所以要去冀州调配粮草,不过是想要见见先生罢了!我听闻袁绍军中还有一人颇有才华,只是得不到袁绍的重视,因此才想出此法请得先生前来。没成想袁绍真的舍弃了先生,先生也逃脱了鸟笼,径直来到我军大营,让我军能够少些伤亡!”
许攸倒吸一口凉气,即使之前心里已经有所猜测,但现在得到刘武的证实,还是十分震惊和害怕。与这样的人物做对手,是何其的不幸,不要说只有10几万联军,就是再有10倍又能如何呢?每一步都被算计得死死地,就等着你往坑里面跳呢!这么一想着,许攸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,却原来是已经被吓出来的冷汗打湿了。
“咕咚……”许攸艰难的吞了口唾沫,久久无语。刘武等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他,没有说话,确实给他前所未有的压力。他感觉自己之前就是在刀尖上跳舞,运气好才捡回了一条命。
许攸进刘营,他会怎样体现自己的价值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