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了黄权,刘璋骂道:“真是晦气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?”说完,就要出门去做准备。
突然,又有一道声音传来,还没进门就叫道:“主公如果执意要迎接大将军刘武入川,更是不采纳黄公衡的忠言,我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,这就死在主公面前!”再一看,已经有一人跪伏在台阶前苦谏。说话的人是建宁俞元人,姓李名恢。
刘璋一甩衣袍,看着李恽问道:“你这寻死觅活的,又是为何?”
李恢叩首道:“属下曾听闻说君有诤臣,父有诤子。黄公衡忠义之言,主公一定要听从。如果容许刘武入川,就好比是迎虎入门,引狼入室。”
刘璋怒道:“刘武乃是我的宗族兄长,此番前来援助我固守西川,平定汉中,又怎么可能加害于我?你们为何多番阻挠?挑拨我与大将军之间的关系呢?谁再敢多言挑拨,必定问斩!”说着让侍从把李恢推了出去,好在并没有让乱棍打出,不然,李恽就走上了黄权的后尘。
张松也是郁闷,这一来二去的,阻挠的人越来越多了。想了想说道:“主公,现在蜀中文官都是各顾自己的妻子,不想替主公出谋划策;武将居功自傲,不听指挥。如果不迎接大将军入川,将会面临敌人攻于外、百姓攻于内的窘态,这是必败之道呀!”
刘璋说道:“谁说不是呢?现在一个个的都只想着自己,只顾眼前的利益,谁又会像先生那样,谋划的都是长远之计?”
张松说道:“他们也是一片忠心,只是用错了方向罢了!主公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,还是想想该怎么迎接大将军入川吧!”
刘璋说道:“我又何尝不知道呢?如若不然,我早就让人把他们拖出去杀了!先生也不必闹心,早些歇息,明天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先生操劳呢!”
“诺!”张松答应一声,出门去了。刘璋叹了口气,也是离去。
第二天,刘璋收拾妥当,带领甲兵出了榆桥门,正意气风发的走在道上。又有人来报告说到:“启禀将军,前面有从事官王累,用绳索倒吊在城门上,一手拿着谏章,一手执着长剑,在城门上大叫:如果将军不听从他们的劝谏,他就自己割断绳索撞死在门下,还请将军决断!”
刘璋怒道:“又是劝谏,劝谏,以死劝谏。我就敢不明白了,难道他们都与大将军有仇乎?为何这般阻挠呢?来人呀,去把那谏章拿过来,我倒是要看看,他能说出个什么花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