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在洛阳城镇守的刘璝,先后看见张任出西门去小道上埋伏,一去就没有音信。后来又有吴兰和雷铜出去阻截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搞不好已经得手了。那样的功劳都能被他们三人给抢走了,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。后来又听见探子过来说道,东面的刘武军也派精锐骑兵往西边救援去了,更加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。
一番衡量之后,刘璝率军出城,直奔刘武的大营而来。到了刘武的大营,看见没有领头的将领,只有一队装备奇怪的军马立在前头,这队人马怎么的打扮?全身笼罩在黑色的铁甲之中,头和脖子都被盔甲牢牢地遮住,就连鞋子都是铁的,身上背着大刀,手里持这长枪,长戟,腰间还有一柄短剑,马背上还有轻弩和弓箭,胯下的骏马也是被厚重的铁甲包裹住,腿部之间,也是有软甲衔接,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铁疙瘩,仅仅是远远的望去,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寒,就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,寒毛倒竖。
刘璝虽然心中害怕,但是利益驱使着他不得不向前。只见他手中的兵器一挥,喝道:“进攻!”
川军接收到命令,锣鼓震天响,向着刘武的大营奔腾而来。在离大营还有500米的时候,前面的队伍动了,像是此刻被赋予了生命一般,动作整齐划一的向着敌军冲去。速度看似缓慢,但每一步落下,都像是踩在敌人的心尖,让他们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。
刘璝在后面催促道:“大家不要害怕,那就是行动缓慢的铁疙瘩,毫无用处,只要避开他们的蛮力冲撞,他们就不能奈何我们。冲上去,放到一个,赏银20两,击杀一个,赏银50两,最先攻破敌军大营的,赏银100两,斩下敌方大将头颅的,黄金30两,在州牧大人那边为你们请功,封候拜将。”
“杀!”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听他这么一说,川军忘记了害怕,不要命的冲上前来。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了,后面又冲出来一队轻骑兵,一队神射营,朝着刘璝的大军就冲了上去。因为轻盈灵活,他们后发先至。手中的弩箭率先朝着刘璝的军兵射去,冲在最前面的,齐齐向地面倒去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刘璝喝道:“都给我放箭,射死他们!”
于是,川军也向着刘武军射箭,这时的重骑兵冲在最前面,挡住了满天的箭雨,速度不减的向着前面冲去。手中一手持枪戟,一手扣动扳机,那弩箭也是向前射去。短暂的压制住了刘璝的弓箭兵。
看着那铁疙瘩快速到来,刘璝让人在最前方组建起盾牌兵,企图用人力强来抵挡重骑兵的进攻。但是他们没有亲卫军的能力,也没有陷阵营的强壮,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种大杀器呢?他们的人墙,只是一个照面,就被重骑兵掀翻在地,更有的于空中飞舞,还没落地,就被长枪等贯穿。那重骑兵,有若进了无人之境般,也不躲闪,在敌阵中横冲直撞,敌人倒下一片又一片。他们像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一般,不断的挥舞长枪,或上下翻飞手中的大刀,无情的搜刮着敌人的生命。
刘璝害怕了,他让军兵们四散开来,躲开重骑兵的锋芒。本以为这样可以限制住刘武军的人马,没想到的是,后面的轻骑兵又飞扑过来,冲入人群中,搜刮着将士们的脑袋。川军现在清醒了,不敢再向前。看到有刘武军的到来,都躲得远远的。就这样,在刘武还没有出阵,甚至都还没有出面时,刘璝带出城的兵马,已经被杀了大半。
在刘璝想要逃跑时,刘武骑着他的白虎出来了,看着刘璝说道:“刘将军,同是姓刘,我不为难你。赶紧回去告诉刘循,让他出城投降,我不想伤及无辜的生命。你应该也知道了,这小小的雒城,挡不住我军的攻伐。我只给你们半天的时间考虑,天黑之前,若没有答复,我将全力攻城,到时候,生死毋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