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晓青闻言有些不地道笑了,想也想得到祁家这两兄弟小时候是有多不听话才能受到这样的打罚。
就单单是他俩现在看自己的眼神,稍稍露出点意味深长的笑容,两人都会忍不住缩一缩脖子。
见此,祁云凡和祁海帆也是尴尬的笑了笑。
祁云凡挠挠头道:“前辈,这些都是昔年往事,莫要再提,莫要再提。”
夫妻俩也不多说,在祁云凡的带领下漫步走上阶梯,祁海帆和媚儿则是在两人身后漫步跟随,就当作是散步看风景。同时,祁云凡也在介绍目前无极宗的大概情况。
现在的无极宗说好不好,说坏也不坏,但是就跟着那极天门一样有个极字,这小半年来的时间,经常受到其他宗门的针对。
犯不上有多大仇,也不至于打起来。
但就是宗门弟子外出历练时,每每会受到其他宗门的排挤或是打压。
对此,轶仅仅用两字来形容,“愚昧。”
愚昧吗?愚昧。
要是放在之前祁家3人不会这么想。
但这么几天接触下来,他们发现轶说的每一句话都饱含哲理,更是大道理,挑不出问题就是对。
你想想,别人宗门不就是有个极字吗?这就能跟异族扯上关系?
是头脑简单还是心眼太多,这不是愚昧是什么?
有时候萧晓青也是觉得这里的人心智有些低,当然,这句话不是说她自己,说到底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只是有这个世界的身躯而已。
正当5人走到半山腰时。
就见一个剃着光头,头顶九个戒疤,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袍的青年正坐在石阶边。
左脚搭在右膝盖上,左手手肘抵着左腿膝盖拖着下巴,右手拿着根小黄棍还跟着左脚晃悠抽抽,时不时会那种那根小黄棍塞到嘴里深吸一口,并且吐出一口白烟,说不出的自在还老神在在地看着远处风景。
5人注意到了这个和尚,和尚也注意到了5人。
和尚只是留给几人一个孤傲帅气的侧脸,扭过脖子淡淡地瞄了几人一眼,随即又转过头去,抬手小黄棍一吸,那一口白烟叫个飘飘欲仙。
倒是觉得几人无趣,他又再次无视几人。
看到这里,萧晓青有些凝神,不由地看向轶问道:“夫君,这人手上的东西有点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