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晓青淡笑着点头,扶着夜舞歌便下了楼。
在这里的一段恩怨差不多就算解决了,接下来就是解决自己老婆心结这种事了。
话说,剩下的就是这帮神元帝国的小崽子。
轶一直有个不成熟的想法,那就是一口吞。
当然这种事,早就想想算了。
口花花这种事才会让这场戏更有意思的一点。
站在栏杆边好半晌。
注视着伏昊天在雨中磕头乞求。
雨声和他额骨撞击地面的声响一样清脆。
但是轶倒是没有丁点感触。
任何人,任何生命,只有在濒临绝望时才会陷入一种无法脱身的疯狂。
伏昊天现在就是这样。
跪在楼层内的伏景恒同样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父亲不断虔诚额头认罪的样子。
心里像是有刀子般在不断割他的肉,痛得他咬牙切齿。
拳头握得嘎吱直响,但他根本无能为力。
四周只有雨声和下方清脆的磕头声。
轶背对着他们,突兀的开口:“你们知道生命的欲望是如何诞生的么?”
不知道为什么,轶现在根本不想聊现今的话题,而是将话题引向别处。
像似轶在自言自语,或是伏景恒等人根本没听到或是没听清。
轶又道:“无尽的岁月里,我走过很多地方,也见过很多事,也看过诸如人类一样的生命。
起初,没有任何概念的生命是没有欲望的,它们只是想单纯的活下去。
但是恰好,活下去的需求也算是一种欲望,这很有意思对吧。”
轶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着他们又说:“一但生命有了足够活下去的资本,那它便想要更多。
如同幼童吃着手里却想去抢别人孩子的糖吃,如同成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强取豪夺,如同你们修士之间的竞争杀人夺宝,如果国与国之间的领土资源利益之争。
也如同白岩人从外来宇宙设法入侵你们的世界。也如同你们想利用我妻子换取一个承诺或是国家利益。”
说着,轶转过了身,面向伏景恒。
轶的神色依然平静,更或者说像是刘麒初见轶时的那副样子。
面无表情,神色无动,始终看穿了世间一切。
说实话,这才是轶该有的样子,就像轶最开始来到这里一样,平日里的那些情绪表现,也只有在家人或是朋友面前,轶才会展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