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太子竟然是被皇上逼死的!
“她还能如何?明摆的事儿,她出生时太子早就死了,是父皇把她养大的,她还能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生父,杀了养她长大的祖父吗?”禇正梧瞪了属下一眼。
“何况当年的事,本王也参与了,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!”
“也是!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。”梁深躬身作揖退了下去。
此时宁鸿渊已经躲到了暗处,并未让他发现。
没想到太子的死,竟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。
明面上与太子斗的水火不容的越王,暗地里出手的宁王,还有皇上的苦苦相逼,难怪民心所向的太子,竟会在宗正司暴毙。
等到宁王从书房离开,宁鸿渊偷偷溜进了书房。
他在书架上和宁王的桌案上,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。
难道宁王已经毁了?
因怕被人发现,他只能先行离开。
这一趟没找到想找东西,竟还有意外收获。
只是他们说的兵符是什么?禇璇真的知道吗?
还是回去和姐夫从长计议的好。
宴席结束后,众人纷纷散去。
离开时,禇璇看到禇正榕扶着司徒妍一起上了马车,司徒妍一脸的娇羞,看上去过得不错,禇璇也松了口气。
她刚要上马车,就看到宁鸿渊骑着马带人路过。
“二舅父!柔然的细作可找到了?”禇璇笑问道。
“没有!”宁鸿渊道。
想到刚才在宁王书房偷听到的内容,宁鸿渊心里一阵抽痛,要是让禇璇知道真相,她还能像这样灿烂地笑吗?
这时,户部尚书方锦城也路过此地,他停下马车跟宁鸿渊和禇璇打了声招呼。
禇璇对方锦城笑道:“听说方大人新得了一尊两尺高的白玉观音,有空让大家开开眼啊!”
“没得事!没得事!”方锦城连声说道。
“本官先告辞了!”方锦城拱了拱手,赶忙命人驾马车离开。
看着方锦城逃命似的离开,禇璇掩唇笑了笑,随后又转头对宁鸿渊道:“那我也先告辞了!就不打扰二舅父抓细作了。”
目送禇璇离开,刘一弦腹诽道:“这方大人是吴王的舅兄,郡主怎么不和他叫舅父呢?和您叫的比冀王世子都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