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鸿渊不让她管府里的事,她自然不会插手,可今天厨房那边确实有些过了。
无利不起早,她又不掌管中馈,讨好她也没用,厨房的人没那么傻,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了。
吃过饭后,姜绘雪就带着两个侍女来到凝心堂。
禇璇看到姜绘雪,忙笑道:“大嫂怎么过来?”
从她来到阳关后,她和姜绘雪除了去嘉乐居时说会儿话,基本没什么交集。
这会儿看到姜绘雪突然到访,禇璇感到有些意外。
“母亲说你不舒服,过来看看你。”姜绘雪柔声笑道。
她上下了禇璇一眼,问道:“这会儿好些了吗?”
“……好多了。”禇璇尴尬笑道。
见禇璇眼中流露出一丝羞涩,姜绘雪便没有再问,转而笑道:“夏季炎热,我新得了一匹料子,柔软细滑,穿上也不生热,我给你和二弟一人做了一身寝衣,还望弟妹不要嫌弃。”
一个侍女将手里的托盘递给春祺。
“多谢大嫂了!”
两人又寒暄了几句,姜绘雪便起身告辞了。
送走姜绘雪,春祺便番看着寝衣,咋舌道:“寡嫂给小叔子做寝衣,可真够让人无语的,也不知道做的时候在想什么!”
“人家不是也给我做了一件么!”禇璇调笑道。
“她要是只给国公做,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啊!”春祺哼了一鼻子。
这些日子她没少听到下人说三道四,无非就是大夫人如何贤惠,和国公如何相配,说国公娶了她家郡主太可惜了。
别人不知道,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,国公对郡主可谓是用心至极,连吃穿住行都亲自过问,比在京城时过的都舒心,她怎么能允许有人觊觎郡主的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