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鸿渊命刘一柱放下香烛纸钱,让他退到一边,自己则蹲下身,拔起了杂草。
看着眼前的两个坟头,禇璇大概猜到是谁了。
宁鸿渊拔完坟前的杂草,点上香烛,摆好贡品,开始焚烧纸钱。
微风轻轻一吹,纸钱的灰烬被吹得到处都是,青烟呛得人直咳嗽。
“沈家父子是谁安葬的?”禇璇问道。
“当年沈遂良兵败自杀,皇上下令沈家满门抄斩,沈长清被鞭尸,你父亲不忍自己的亲人落此下场,便暗中托我父亲寻回沈家父子的尸骨将其安葬。”
宁鸿渊点燃三支香,递给禇璇,“给他们上炷香吧!”
禇璇并未接过香,反而沉着脸说道:“你带我来这儿的意思我明白,可我对沈家没有半分感激,沈家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咎由自取。”
明明知道当今皇上刻薄寡恩,阴险狠辣,依然选择与之合作,当初沈长清就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
宁鸿渊并未勉强,将点燃的香插到香炉里,拜了三拜,才说道:“你父亲生前对自己的舅舅极为尊敬,定国公对你父亲也是不顾一切的帮扶,沈叔叔和你父亲更是情同手足。”
比起那些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禇正权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