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话未出口,嘴就被堵住了。
两个来月未曾亲热,两人很快便进入了状态,什么国仇家恨,都被抛之脑后。
看到禇璇肩膀上崭新的齿痕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。
禇璇捂住齿痕不让宁鸿渊看,毕竟予成就是看到那个齿痕才发疯的。
宁鸿渊拿开禇璇的手,温声道:“没必要遮住,是我对不起你,才让你受苦多日。”
他除了愧疚就是心疼,以前禇璇是金枝玉叶的郡主,怎么会受这种委屈。
“我……”禇璇想解释,其实予成没对她做什么,就算他想做,她也不会让他得逞的。
宁鸿渊用食指附在禇璇的唇上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“什么都不用说,我明白。现在不要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。”
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一路向下,禇璇咬着唇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声音。
正值浓情蜜意时,禇璇啊了一声,腹部突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,之后又动了几下,像鱼儿在水中游动一样。
“他好像动了!”禇璇还是第一次感到胎动。
宁鸿渊嗤笑一声,“这个小东西该不会是故意的吧!”
正亲热呢,怎么会这个时候出来扫兴。
“肯定是你让他难受了!”禇璇轻斥道。
每次发起狠来就不管不顾,像猛虎扑食一般,也就是她习惯了,可孩子怎么受得了。
“好!”
有了这个小插曲,宁鸿渊自然有所顾及,结束后方一脸意犹未尽地说道:“以后他该不会都来捣乱吧?”
要真是这样,就还挺讨厌的。
“那可说不准。”禇璇戏谑道。
两人相拥而眠,一觉到天亮。
直到外面春祺高声道:“夫人,韩王殿下让您去趟帅帐。”
“知道了!”禇璇应了一声,命人进来伺候她洗漱。
宁鸿渊也跟着起身,他不禁好奇地问道:“韩王找你干什么?”
该处理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,如果柔然的战事有变,也应该找他,怎么会找禇璇?
禇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!”
这些日子她难得睡个安稳觉,要不是有事,她是真懒得起。
一说没好事,宁鸿渊担忧道:“那我陪你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