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不舍得。
我竟这么贱。
我关了所有会发光的东西,缩进被里强迫自己睡着。背上的伤口又开始痛,我渐渐开始做噩梦,梦到我用刀子扎死了繁音和他床上那些面目模糊的婊子们。
准备分尸之时突然听到尖锐的铃声,我蓦地张开眼,在满室黑暗中渗了一身的冷汗。
上次,我真的以为自己能够让这件事过去。
门铃声再度传来。
我看了看床头的表,上面显示凌晨两点二十。我不打算去开门,缩在床上挺尸。
门铃不停地响,我越来越害怕。想起看过的许多报道,哪些女人在酒店被强盗洗劫一空,先奸后杀。
终于,它安静下来。
可我依旧不敢动,虽然没有任何证据,但我直觉按铃的人并没有走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突然,门上传来悉悉邃邃的声音。
我转头看去,发现我的门被开了一条缝。
我连忙安慰自己,我还挂了安全链,所以……
咣啷一声,安全链掉了!
浴室是死路一条,我唯一的出路就是窗户。赶紧钻出被窝,打开窗户爬上窗台,将将扶稳,身后突然传来声音:“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