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非暗暗嘀咕，偷笑道：“娘子，你现在怎么叫曦儿妹妹了？还叫的很顺口……”
长乐翻了翻白眼，没理他。
叫妹妹，是她承认了窦曦，不然，怎么会这么叫。
而她是王府长房，是正王妃，是大唐嫡长公主，程非其他红颜知己，不管爱她大多少，都要叫姐姐……
程非也知道这个，笑道：“娘子，刚是我开玩笑的，你别生气哦！”
“我才不会和郎君生气呢！”长乐娇笑一声，瘪着小嘴道：“郎君，我肚子饿了，你拿些好吃的出来吃好不好！”
话音刚落，一排排侍女，推着推车来了。
推车上，放了一个个餐盘，和一个个汤碗。
餐盘，和后世的差不多，有三小两大五个格子……
侍女长娇声介绍道：“陛下，皇后殿下！这事王爷发明的餐盘，供有五个格子……以后，学院的学生，标准餐就是四菜一汤，含有两荤两素……汤免费……
除了标准餐，还有素餐，简餐，豪华餐……
豪华餐，可以三荤，也可以四荤……不够，还可以……”
四菜一汤？
李世民随手端过一盘看了看，吃惊道：“这些是羊肉？还有牛肉？学生每天都吃这些？”
“牛羊肉？”
听到话语，程咬金尉迟恭等人，也急忙端过饭盒，接着，叶吃惊大叫道：“陛下，臣这里的是田鸡，还有龙虾……”
不会吧？
长孙皇后和其他皇妃命妇等，也急忙端过一个盘子……
和李世民程咬金说的一样，盘子里，不仅有牛羊肉和田鸡鱼肉，还有鸡鸭，乃至猪蹄都有……
李世民脸一下就黑了，怒道：“你这混账小子，猪都没养出来，你就杀了吃，还有牛肉，我大唐禁止杀牛……”
说到这个李世民突然想到，程非以前也拿了一堆，说不是杀的。
他不放心，还派人偷偷去了程家村……
确实没杀，村里的白猪一头不少，还活得比地主老爷都滋润……
长孙皇后也猜到不是程非杀的，但还是忍不住嘟嘴道：“你学院天天这样吃，不是要把学院吃垮？”
程非笑呵呵道：“母后，你忘了？我说过，学院只是免除学费而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