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算哪门子的魔咒。”
正如她的喜好,攻击亦是骤然的火药冲击,令秦恩一时无言以对。
W微笑:“谁知呢...我先睡十分钟。”
“二十分钟。”
“十五分钟。”
“二十分钟。”
“...十六分钟?”
“不行,给我睡满二十分钟。”
“你想做何种勾当?此事我不能无视。”
秦恩挖鼻孔:“去去去,谁会对汝做怪事,我只是让你多歇息,有何不妥?对了,喝些热水,有益身心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W稍停,道:“谢谢。”
“如何,已被我迷住了吧。”秦恩傲慢地扬起鼻尖。
“是啊。”W应道。
“...嗯?”秦恩听得无法忽视的回答。
正思索间,低头见W已阖目入睡,或许真有些虚弱,但呼吸平稳,应无大碍。
既然说话者已睡,他这听者不便唤醒,秦恩只好跷起二郎腿,陷入深思...
W悄然睁开眼,瞥了他一眼,旋即闭目。
火药式的袭击,便是瞬间打击,造成深远影响...无论现实或情感,皆如此。
秦恩望着W,暗自感叹。
果然,她是小恶魔无疑。
二十分钟后,W准时醒来,秦恩以为她未曾入睡,见她精神好转,便打消疑虑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
“走去何处?”
“看表演。”
“身体未愈,就想看表演?”
W微笑:“真是啰嗦,你是父亲还是兄长?好啦,我没事,再说,即便有事,你也会保护我,对吧?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
见W坚决,秦恩无奈,收起睡袋,随她至杂货铺外。
W牵着秦氏手臂,半是押送犯人,半是情侣模样,引领他至马戏团后的露天停车场。此处已有路人聚集,皆为观赏表演而来。
“对了,马戏团表演何物?”W问。
“你都不知道?那你拉我来作甚...”
W微笑。
秦恩受其气势影响,只得咕哝一句“泰拉女子太过强悍”,随后解说马戏团的起源与历史。
“所以,只是动物表演?”
“不止动物,人也可能表演走钢丝之类的...”
“此处无钢丝。”
“那我怎知他们演些什么。”
不久,马戏团成员携轮子上的灰色大布方盒缓步走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