勿损道路,吾曾助建通途矣。”
虽言助拉普兰德拭臀,未尝言必躬亲,施以增益之术,亦算略尽绵力矣。
拉普兰德似感力量充盈,握拳轻挥,剑光闪烁。
旋即,她眸中闪烁孩童般的惊喜,笑道:“善哉,秦恩,竟有此等神通。”
“谬赞矣,尚可多加赞誉。”
“仅需赞誉乎?吾可赠以殊礼,譬如……一吻,欲之乎?”
秦恩疑视故作娇态的拉普兰德,轻笑一声。
“吾猜,汝欲强吻吾颊,力道甚猛,欲烙印‘死亡之吻’乎?可惜,吾非江湖人士,亦无意早赴黄泉。此礼,他人或可受之,吾实不堪承受。”
“啧,又被识破矣。”
“真欲噬吾乎?为何?”秦恩漫不经心问道。
“……因有趣耳?”
“善,此刻吾亦感趣矣,吾二人较量一番!”
拉普兰德摇头微笑:“戏言耳,岂能杀汝。”
“尔之狼言,不可轻信。”
“信吾也,小红帽。”
“去去去,速办正事,吾欲稍歇。”
拉普兰德颔首:“去吧,余事交予吾。此刻,吾心潮澎湃矣。”
秦恩望其摇曳之尾,道:“可见矣。”
秦恩匿于暗处,架起AWP弓弩,拉普兰德则择机跃下,一剑破顶,斩杀驾驶与副驾。
随之,拉普兰德大展神威。
秦某人觉无需再举弓,只见她时而欢笑,奔向敌人挥剑。此时,秦恩不禁为常受拉普兰德撩拨之德克萨斯感同情。
“幸吾未被此狂女所觊觎。”
战事瞬息结束,拉普兰德大胜。
“哈,德克萨斯定无法做到。至少如今,她已无力矣。”拉普兰德甩剑去血,面露寂寥之色。
“啊......”
“嗯?”
拉普兰德闻声回首,见一叙拉古帮派分子未死,倒在血泊中,恐惧地望向她。
“竟有漏网之鱼,正合吾意,此刻心绪不佳,便拿你试刀……”
拉普兰德重展残酷笑容,走向那帮派分子,剑落断其一手。
此人在做什么?
秦恩留意其举动,疑惑之余,蓄势待发。
“哈,欲杀吾?尔等尚不足为惧,区区弱者,勿妄想成为猎人。尔家族首领未曾教诲此理乎?”
拉普兰德再斩其一手。
此人确在虐待。
秦恩见状,心沉,屏息瞄准拉普兰德折磨的帮派分子,扣动扳机,下一刻,子弹解脱了他。
拉普兰德动作一顿。
“嗯?”
她见“猎物”已被他人所杀,垂剑默然,目光无喜地望向秦恩。
秦恩缓步起身,直视她。
“足矣乎?”
拉普兰德沉默片刻,道:“……呵,足矣,甚畅快。”
“既如此,归去吧,吾饥矣,汝请客。”
拉普兰德眨眼笑道:“先前怎未觉尔如此有趣?”
“乃尔目盲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