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吾中矣!"他高呼。
德克萨斯按捺不住,一掌轻拍秦恩的天灵盖,"汝心智终有失常乎?容我助尔诊治一番,此乃分内之事,无需银两。"
休要事后才言!
秦恩微撅嘴唇,"吾一贯如常。"
"若谓尔为常人,世人皆异矣。故而,汝此刻所为何事..."
"拉普兰德乃五星级人物。"
"哈?"
秦恩正色道:"换言之,吾等钓得一五星干将!"
"........."
"若欲,吾亦可将尔高举。"
"汝敢试否?"
"吾确有胆量...戏言耳,放下手中物,立地成佛,如何?"
拉普兰德慵懒之声传来:"非吾多言,可否将吾放下?况且,尔手已触碰禁地,待会儿吾替尔修整指甲,如何?"
"甚感厚意,心领矣。"
"毋须如此,将余下之情谊一并收下吧。"
拉普兰德含笑,然而秦恩深信,此笑并无半分暖意。所谓"情谊之外",实乃险境之极。
若拉普兰德为主,秦恩恐因踏入府邸之左足而遭解雇——此感如影随形。此人笑颜背后,常藏恶意。
秦恩放下拉普兰德,退步一跃,摆出大鹏展翅之姿。
"勿近吾身!"
德克萨斯嫌弃地转过头,拉普兰德则挥手微笑,言"放心,吾不伤你",然此言并未令秦恩安心。
秦恩仍将毛巾抛予拉普兰德,抗生素也随之递去。
"尚知审时度势,此乃尔之诡计乎?"拉普兰德擦拭耳畔,问道。
秦恩:"非诡计,乃与常人增进情谊之法,观察能力至关重要。"
德克萨斯惊诧:"常人?"
"何事?"
"姑且不论,吾不认为此刻之她为‘常人’。"
尤其在德克萨斯知晓拉普兰德潜于水底数分钟之后。
拉普兰德对德克萨斯的辛辣嘲讽仅耸耸肩:"至少吾自认正常,秦恩,尔亦如此认为吧?"
"未知。"
"哎,答得含糊,明言可好,答‘是’或‘否’即可。"
秦恩重拾钓竿,臀部轻坐矮凳,慢条斯理道:"未知即未知。拉狗,须知是非之间尚有模糊地带,犹如人有中庸之道。"
拉普兰德略感惊讶。
"未知之事,吾随意答‘是’或‘否’皆可,然尔厌恶他人撒谎,故吾直言不知。"秦恩续言。
"洞察力果然敏锐,然过犹不及。"
面对拉普兰德的本能威胁,秦恩嗤笑一声,毫不在意。
"信不信吾扣尔俸禄!"
"又来了,果然屑主,是吧?勿轻易扣人俸禄,万一吾无法果腹如何是好?"拉普兰德挑眉道。
"那便行乞去,吾陪你一同!"
德克萨斯嘴角微抽:"何故要陪?"
"实言相告,行乞亦可致富......"
她叹道:"堂堂一派领袖行乞,罗德岛声誉恐将一落千丈。然吾非罗德岛之人,故尔等如何皆无妨。"
"吾稍作伪装即可。"
"原来尔还会易容。"
"岂止,人称吾为‘千面怪’。"
"非‘无面人’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