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发了,对你则否。”凯尔希坦然回应。
如此惊人的事实,她却云淡风轻地述说,令人诧异。
然,若塔露拉有何不测,秦恩必心绪不宁。塔露拉仅因无法抑制愤怒,才对凯尔希出言不逊。
秦恩微挑眉:“你就任由她责骂?”
“是我给你添麻烦,责任在我。”凯尔希淡然道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反驳回去。”
凯尔希倚靠椅背,双腿交叠,言道:“我确感不悦,但我理解你副官的心情与情感。言归正传,你现在有何感受?”
“头脑更为清醒?嗯...等等,我这手...”
他发现左手背上有淡淡的十字印记,皱眉尝试擦拭,却徒增痛楚,印记依旧。
“这应是表明你的能力已达到一定境界。”凯尔希言。
“但我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