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普兰德抿一口酒,呼出一口气:“作废吧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坚持到底。”
“无趣,所以不必再玩。何况,另一个契约似乎更有趣。”说到这里,她狡黠地望向秦恩。
秦恩不自觉地寒毛直竖。
这家伙又在盘算什么诡计?
“何种新契约?”秦恩追问。
拉普兰德竖起食指,置于唇前:“秘密,现在还不能说。”
“快说,否则我就——”
“就?”
“就扣你工钱!”
“喂,你这黑心掌柜,小心我告发你。”
不论秦恩如何逼问,拉普兰德始终不肯透露,这使他更为忧虑,内心的不安感挥之不去——拉普兰德又要兴风作浪了。
次日清晨,秦恩醒来。
他迷糊地起身,打了个呵欠,瞥一眼挂钟,正准备再睡一会儿,却发现床边立着一道身影。
是谁?
秦恩回头望去,顿时愣住。
拉普兰德身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,对他眨眼示意,接着提起裙摆,行了个礼。
“早安,主人......嗯?”
秦恩望了拉普兰德几眼,微微点头,然后......
然后又躺回了床上。
“哎,想不到竟然做起这样的梦,戒酒太久果然不妙啊....”
“............”
拉普兰德笑容不改,悄无声息地拔出腰间的佩剑,反手持剑,疾速刺向秦恩身旁的枕头,冰冷的剑气与本能令他瞬间睁开双眼。
秦恩冷汗直流,僵硬地转动脑袋,正好对上拉普兰德的笑容。
“早安,该起床了。”
“.....好。”
拉普兰德收起剑,问:“我的叫醒服务还算不错吧?”
“是啊,差点让我长眠不醒。”
再来几次,秦恩觉得自己可能哪天会因惊吓过度
可露希尔和霜叶狐疑地望着秦恩身旁的女仆装拉普兰德,交换眼神,脸上浮现出难以言表的复杂神情。
家中遭贼了?
拉普兰德毫不在意二人的注视,端出一杯茶,然而茶水中的茶叶几乎铺满杯底,秦恩不禁嘴角抽搐。
“请用。”
“免了。”
“我喂你?”
“你别过来,这茶还烫着呢——莫碰我!”
拉普兰德被拒绝,假装叹了口气,说道:“唉,对自家女仆如此漠不关心,我怎么摊上这样的主人。”
“我怎么摊上这样的奇葩。”
“多谢谬赞。”
“嗯,只有谬赞,无奖励,别看了。”
霜叶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可露希尔开口,疑惑道:“她......被你同化了?”
秦恩撇撇嘴:“同化?我怎会把人变为女仆,若我有此能耐,我会在街上走一圈,让乌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