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此事,关乎生死,他必须告知,祈祷能安然度过。霜叶紧紧拥着他,他任由她当作依靠。
一刻钟后,霜叶才松手,微红着脸问:“害羞了?”
“你脸红得比苹果还红,还问我?”秦恩笑道。
“无关紧要。”她答。
秦恩深深吸气,平复心情,压制弟弟君,起身跪坐于地,神情严肃。
“霜叶,还有一事。”他道。
“嗯?”她问。
“...说后不会打我?”他问。
“视情况而定。”她答。
也对,寻常人定会不问青红皂白踢上一脚,以为我疯了...罢了,习惯而已,她们眼中,我本非常人。
秦恩开口:“我将向其他女子告白。”
闻言,霜叶沉默,起身拿起桌旁斧枪,面无表情盯着秦恩,仿若宣判死刑。
秦恩慌忙道:“等等,听我说,这是计划一部分!”
“...计划?”她问。
不错,皆是计划之一。
直接拒绝,必伤人心,假扮无可救药的恶徒,则伤心减半,事后还能发泄情绪,虽或因此受伤或丧命。
此刻,秦恩心中犹如大老师,只愿独自承受打击。霜叶听完,忽然笑了。
“为何笑?”他问。
“你忘了,我曾猜出你的意图,果然如此。”她道。
秦恩愕然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不过,你考虑过一个问题吗?”她问。
“何事?”他问。
“若她们皆答应,如何?”她问。
“答应...答应何事?”他不解。
“脚踏两条船。”她说。
秦恩闻言,笑着挥手:“哎呀,不可能,普通人——”
“——关心你者,非普通人。”她坚定道。
“.........”
“特别是那犬,必会...不,无事。”秦恩并未听进最后一句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