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陈稍作停顿，总结程乾风的想法：“简单来说，你不希望她过上危险的生活，是吗？”
“其他人亦然。”
陈感叹：“然而这世间，难矣。”
“所以我考虑是否该为你等人做些什么。”
“呃，我？”陈惊讶不已。
程乾风诧异：“何以惊讶？难道你当初答应我只是戏言，嘤嘤嘤，你好坏啊。”
“正常点，拜托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陈长叹一声，问道：“言归正题，你究竟有何打算？”
“……我仍在思考。”
“不可言说？”
“我不会隐瞒你，只是还需时日深思熟虑，才能确定。”程乾风随手拿起一块糕点，咀嚼着继续说。
与陈的交谈似平缓解了她的紧张，她的神情舒缓许多，程乾风见状，深知是揭示真相的时刻，心中默默祈求一切顺利。
当然，不是顺利地被杀死。
“陈司长，有一事我必须告知你。”
“诶，啊……说吧，我在听。”陈从沉思中回过神，微笑道。
“我曾向其他女子告白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长久的沉默令气氛变得诡异微妙，程乾风不禁咽了咽口水，手脚冰凉，汗水直淌——虽是秋日，他却如置身寒冬之中，如菠萝男般瑟瑟发抖。
陈眯起双眼。
“是谁？”
“霜叶……”
“她啊……”
陈移开视线：“我早有此猜测，没想到果真如此。”
“猜测？”
“她陪伴你很久了吧？”
陈是程乾风在这世界的首位相识女子，而霜叶自始至终伴他左右，大约三年时光，细思确是长久。
“女人的直觉很准，虽不及你，但她的心意，我也略有察觉，所以我揣测你会回应她——即便在与我确立关系之后。”
“那你生气吗？”程乾风小心翼翼地问。
陈又气又好笑：“谁会问人生气与否。不过要说真的，确有生气，但想到你我之间的差距，便没了生气的心思。”
程乾风无言以对。
“‘她能代替我陪伴你’，如此一想，我更没有生气的理由……当然，还是会不快的。”陈垂下眼帘，略显哀伤。
“不过……罢了。”
“罢了？”
“我不会追究你脚踏两只船的行为，只要你诚心相待，我便无话可说，最多在不悦时拿你撒撒气罢了。”陈笑道。
你这撒气，会不会出人命啊？
莫名成为沙袋的程乾风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，你不高兴？换成别人，早就扇你一耳光，再将你扔出去了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……？”
“我还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