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未犯罪。”
“犯矣。”
“何罪?”
“红颜祸水过多之罪。”
“......”
竟无言以对。
伊芙利特见程乾风哑口无言,得意轻哼,从礼盒中取出一手环,把玩片刻,询道:
“汝赠此物,有何寓意?”
“助吾佩戴。”
“哈?汝岂非...”
“正当请求尔,实则多功能通信法宝,观其蓝条,侧旁按钮一按,全息界面现。”
伊芙利特依言操作,全息画面令其惊叹。
“噫,奇技淫巧...此乃汝造?”
“确切言,梅尔与吾共制,吾独力难成。虽称多功能,实则通话为主,余则播放乐曲,查看地图之类。”
“与汝灵器相似?”
“差可比拟。”
伊芙利特把玩良久,抬首望程乾风。
“伸手。”
程乾风展腕,伊芙利特轻松佩戴法宝,清脆之声响起,心满意足。
“嘿,擒汝矣。”她笑靥如花。
“......”
“何故呆滞?”
程乾风哀伤:“忆昔遭陈大人拘捕,彼时年少,衣着斑斓,随风飘逸——”
“无人愿闻此事!”
伊芙利特言罢,复伸玉手:“诺,轮至汝为吾佩戴。”
“此感略涩...”
“诛汝。”
“歉矣。”
程乾风恭顺为伊芙利特佩戴法宝,彼女重展笑颜。
“颇合尺寸。”
“本按汝尺寸定制,欲解之,双指同按两侧按钮,自行开启。”
“了然。然话说归一,成对乎?成对者?”伊芙利特低语,纵智略不足,亦察程乾风之隐秘心意。
程乾风点头,伊芙利特确信猜测无误。
“吾等彼此相连矣。”
“此为哪门子相连,共犯乎?无链索,如何相连...”伊芙利特嘀咕。
程乾风笑言:“链索从未缺席,家人为纽带耳。”
“...不解其意。”
“简言之,吾与父,相连也。可视此为灵锁,吾与父血脉相承,若吾有咎,父必受责,盖吾二人以血脉相连,同血即枷锁,身份即链索,反之,父若有失,吾亦受牵连,因吾为其子......”
此时,程乾风忆及伊芙利特所质疑之事。
曾几何时,他亦思索家人究竟何物,有时竭力谋求家庭幸福,却仍被不经意之言语所伤...然回忆非重要,此刻方为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