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摇头,立身至玲子前,扬手一掌。
“足矣。”空疲惫道。
“罪过矣,吾仅一时失去理智......”
空望向程乾风,程乾风明其意,便与W共同押着玲子离开休息室,玲子挣扎欲解释一切。
但据五虎所述,她早有预谋,未知前数次之药施于何人,或用于试验准备,以确保昨夜万无一失,或施于其他爱豆,令她们再无辉煌机会,无论如何,已无可饶恕。
空聆玲子辩解,默然无语。
终,玲子被囚于牢狱之中,数载内不得出,即使出狱,亦再无舞台歌舞之机。
程乾风言曰:“彼自入粪坑,纵沐浴净身,他人亦记其曾伴粪土。”
此污点无法磨灭。
玲子亦曾为空之友,念及交情,空未请程乾风杀之,然亦未探视,只闭门不出,连日练习亦未参加。
德克萨斯言:“汝宜往探视。”
“何故?”
“汝心自知。”
程乾风抚胸。
“已问,何故?”
“......速往,毕竟能与之相熟者唯有汝。”
无奈,程乾风前往乌库亚尔空之居所拜访。
他敲响门扉。
无人应。
再敲数次,仍无应答,程乾风疑虑地从窗窥视屋内,亦不见空身影。思虑再三,决意潜入查看。
以防万一。
程乾风开启门锁,谨慎入内,反手关门,无声步入客厅。
忽见空躺于地面,周遭一片狼藉。
难道!
“......唔....呜...”空呓语。
程乾风欲察其状况,突感熟悉之味。
酒香?
顿使其警觉,于彼而言,醉酒之女子甚于敌手,尤为忆起陈晖洁与塔露拉醉酒之状时,仍不禁瑟瑟发抖。
还是稍后再来罢。
念及此,程乾风转身欲走,避免祸及自身,空却于此际睁开双眼,虽仍迷茫,却辨识出他。
“程乾风公子?”
“否,吾乃过路之俊男。”
“又戏谑矣....等等,勿离去...欲诉汝数语....”
“待汝清醒后再言。”
必须速离,不宜久留!
然空无意放行,一扑而上,从其背后将其压地,程乾风面部与大地亲密接触。
“请......勿离去....”
程乾风额头滑落冷汗。
似无法脱身矣。
“程乾风公子,吾真......”
执杯之空旋即痛哭,眼眶红肿,程乾风始明其类可露希尔,醉酒后便哭泣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