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。”润玉走到安禾面前行礼,安禾却迟迟未叫润玉起身,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润玉,一旁的穗禾和邝露被安禾这眼神吓得够呛,一个个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润玉见安禾迟迟不叫他起身,有些好奇的抬头看向安禾。安禾的眼睛此时变成了金色,润玉见此,像是被定住了一般,直直的站在那里。安禾一掌拍向润玉的胸口,润玉想躲开却不能动弹,只能闭上眼睛。
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来,润玉缓缓睁开眼睛,见安禾手里多了一条红线,那红线仿若有生命一般,一个劲儿的扭动挣扎,想要逃脱安禾的手心。
润玉看着那条红线问道,“师父,这是何物?”
安禾看了一眼润玉,眼神恢复如常,“此乃牵魂引,中此物者,对身怀如梦引的人情根深种,魂牵梦绕,甚至可以为了对方舍去性命。”
润玉听完脸都黑了,看着安禾手中扭动的红线,有些咬牙切齿的道,“天后还真是瞧得起我。”
安禾摇摇头,“这可不是天后能有的东西,牵魂引和如梦引是西方世界至毒之物,要想拿到可不简单。”
润玉一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,穗禾和邝露也紧皱着眉头,安禾拿着那根红线,轻蔑的笑了笑,随即祭出南明离火,那红线瞬间灰飞烟灭,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安禾拍拍手,看着旁边还皱着眉头的三人,“别担心,有为师在,都是小事儿。”
“师父,您今日叫我去南天门,莫不是就是为了此事?”润玉问道。
安禾点点头,“我且问你,你对锦觅的印象如何?”
“锦觅?是谁?”润玉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疑惑不解。
“就是今日在南天门你救下的那名女子。”安禾确实忘了,润玉一直待在翼渺洲,对锦觅确实不熟悉。
“自以为是,只会添乱。”润玉想到锦觅在南天门的时候那冲动没有脑子的样子,作出这八个字得评价。
“那方才在南天门的时候,你有没有因为她的勇敢而对她有好感呢?”
“怎会?一面之缘,谈何好感。”润玉急忙解释,余光撇向一旁的邝露,邝露此时的心思没在润玉这里,她现在只觉得师父应该是在说大事儿,所以她听得格外认真。
“不是问你现在,是问刚刚在南天门的时候,仔细想想。”
润玉沉思片刻,想到刚刚在南天门时,穷奇扑向锦觅,他却觉得一阵心悸,好像生怕她受伤一般,“方才在南天门,穷奇扑向锦觅,我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