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紫商点点头,安静的站到了一边。后山的花公子,也就是宫紫商口中的小黑见宫紫商不说话觉得稀奇,要知道宫紫商平时话最多了。因为花长老在这儿,花公子也不敢直接去问宫紫商,所以就一直观察她,最后发现宫紫商不是不想说话,是不能说话。
花公子瞬间明白了这是宫音徵干的,除了宫音徵,还有谁能这么精准的抓住一个人的特点折磨人!
“远徵,叫门口那几个进来。”安禾坐在一边喝茶一边吩咐宫远徵,宫远徵听话的去领人。
“月长老,你先到屏风后面去。”安禾看了一眼月长老道。
月长老知道宫音徵这么安排无非就是他那个是非不分的儿子的事儿,所以他听话的躲到了屏风后面。
月长老躲进去不久宫远徵就带着宫子羽三人进来了。
宫子羽以为安禾是给他解药的,可是进屋一看他懵了,怎么那么多人?不对,他那已经死了的爹和大哥也在!和宫子羽一样,金繁和月公子也是懵的。
“爹!大哥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宫子羽不可置信的询问着在座的人,看他们的神色,好像只有他不知道。
安禾将舞台交给宫鸿羽和宫唤羽,自己带着远徵坐到了素月他们那边,因为他们那边有点心。
宫鸿羽对宫子羽是恨铁不成钢,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,宫鸿羽真想抽宫子羽一顿。宫鸿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宫子羽,宫子羽他们三个都听懵了,他们根本没想到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。
听完这事儿,宫子羽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,看着坐在那边喝茶的宫音徵,宫子羽心中升起一种名叫愧疚的情绪。宫紫商第一次直面自己和宫音徵的差距,她一直都知道宫音徵优秀,宫音徵在蛊术上的造诣可以说是无人能及,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比宫音徵差,毕竟她研制的那些武器也是很厉害的。她以为自己和宫音徵差的不过是一个偏心的父亲,若是宫流商不偏心,她和宫音徵应该不相上下。可今天这些事儿告诉她不是的,宫音徵从来都是不可估量的存在。
金繁和宫子羽一样心中有愧,作为一个侍卫,他最应该保持的就是警惕,可是想到他自己干的那些事儿,那是一个红玉侍卫该有的警惕心吗?难怪金浩和金复看他的眼神越来越陌生,当年他成为最年轻的红玉侍卫时,他们看他的眼神中可是带着敬佩的,可如今,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只剩下陌生,想来他们也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儿很荒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