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没有,儿臣不过就是想与她一人长相厮守。”
“你现在这么想,那当初你做什么去了?如果没有兰溪若进王府,我相信必定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。”
“此事确实是儿臣的错,儿臣认打认罚都行,可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儿臣。”
太后冷冷的嗤了一声:“你是活该。以你对人的警惕,但凡你对兰溪若设点防备,她怎么能够成功算计到你头上?兰溪若流掉孩子,哀家没有相信萧氏的时候,哀家就已经知道,和萧氏之间的那点感情淡了,如今你还要哀家帮着你,把她绑在你的身旁,如果哀家真的答应你,也这么做了,那才是逼着你失去她!”
“澈儿,有时候咱们的眼光要放远一些,咱们不能只计较眼前的得失,而是要从长远看,如果我们现在帮你拦着,不让你们和离,你可曾想过,以萧氏的倔强,这一纸婚书就真能困住她?”
“我听你的叙述,能够猜到萧氏现在的情绪非常激动,极端,如果咱们在这个时候一起逼她,你就不怕将她往死路上逼?”
“澈儿听娘一句,人活着才能想办法去解决问题,人没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可儿臣一想到她会离开儿臣,儿臣就心痛到无法呼吸。”
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痛定思痛,放她离开,说不定才是你们感情的转机,你要记住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”
“再者,兰溪若那边,哀家觉得你还是要认真打算打算,毕竟她父亲是左相,她为我们楚国的牺牲也是巨大的。”活了这么大年纪,对于驭人的手段,太后自然有一套。
南宫澈进宫找太后帮忙,结果被婉拒,他一个人心情不好,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又走进了花满楼,这一次花满楼的老鸨也打听清楚了南宫澈的身份,见到他来,就好像是看见了名利地位在向她热情的招手,于是非常热情的迎了上去。
这一次老鸨直接将楼子里所有的姑娘都叫到了南宫澈的面前,南宫澈大概扫了一眼,见都差不多,便抬手随意的指了一个为他倒酒。
以南宫澈的身份地位,那是绝对有资格风流的,可以前他讨厌女人,以至于都不怎么和女人接触,也就让他如今想哄萧子鱼都无从下手。
当那个姑娘为他斟满酒杯之后,他便问道:“要如何做,才能哄女子开心?”
青楼的姑娘每天过着察言观色的日子,此时听见南宫澈这么问,再结合老鸨透露给她的一些信息,那姑娘猜测最近摄政王来他们这里喝闷酒,应该是与他接连失去两个孩子有关,再想到老鸨叮嘱的,一定不能得罪这位爷。
姑娘斟酌了一会儿便回了一句:“投其所好。如果是奴婢,能够收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