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清吧换了个人。
从弹吉他的男人变成了弹电子琴的女人,她轻轻晃动着,贴着亮片的衣服在灯光下跃动。
陈宏想着怎么不组个乐队,和昨天的男人组个乐队,再找个贝斯和鼓手,直接出道征战。
目标,武道馆!
今天吃的不是龙虾了,而是蒜蓉扇贝,香气飘飘,陈宏一进来就闻到了它的味道。
李金榆撑着下巴说,手里的酒杯摇晃着说。
“吃吧,今天还是我请客。”
陈宏想着这里是清吧还是烧烤店,而且食物的水平还蛮高的。
陈宏反正是不客气,坐下来就开吃。
陈宏说。
“你不用担心另一个世界的事情,我可以把你送到剑宗,到时候就安全了,剑宗都不安全了就意味着我们都已经死了。”
李金榆的刘海遮住了额头,顿了一下,声音突然大了几分,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不要说那个字,拜托了。”
陈宏愣了一下,想着是哪个字,想了半天,觉得应该是那个“死”字。
他看着李金榆,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陈宏又吃起蒜蓉扇贝来。
你怎还在吃啊?
太尴尬了,不知道除了吃还能干什么。
陈宏发现自己以后甚至可以去开个什么“人生咨询所”,当个树洞,进行各种心理咨询。
只是李金榆似乎没有说的打算,所以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问。
陈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一起喝?”
李金榆拿着杯子和他碰在一起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响,两人都将酒喝了下去。
陈宏问。
“学姐,你不会也和王可欣那样,有个什么奇葩的家庭吧。”
李金榆摇头。
“那倒没有,我家庭很正常,父亲和母亲都很恩爱。”
她看向陈宏,手中的杯子轻轻摇晃,残余的那点酒液在杯中翻滚。
陈宏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
还好没有,要是学姐也有这样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李金榆看着陈宏,顿了好一会儿,轻声说。
“但是我父亲走了。”
陈宏僵在了那里,发出了“欸”的一声。
李金榆看着陈宏,脸上带着无奈、苦涩,又像是看着某个人一样,露出一个笑容说。
“是的,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学校里面怎么样?”
六年前,一个普通的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