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对比后，他还总结出经验，如果他不运转功法，天地灵源自动靠近他的效率为1的话，那么功法一开，吸纳灵源的效率就能直冲到100。
而且效率没法继续提升并不是因为达到了他的能力上限，而是因为达到了修炼室的聚灵上限，修炼室内的灵源供应不及了。
对于这种硬件设施，程敬也没办法，只能静下心来，保持稳定的吸纳速度。
虽然闭着眼睛，但他能看到自己身周乃至整个修炼室的情况。
不过，修炼室四周的墙壁材质特殊，看不出去，也可能因为他不是这座安全塔的主人。
在这种精神视角中，修炼室内云雾缭绕，密集的光点照得整个修炼室都亮堂堂的。
他自己更是被光点包围成了“光人”。
看上去好像他会发光哎，有点酷炫。
在整间修炼室中，程敬的身体也成了被聚集起来的灵源的出口。
漫天光点争先恐后涌入他的身体，加入周天循环。
很快，汇聚而成的灵力从发丝粗细扩展到挂面粗细，再到铅笔粗细，他仍没有失控的感觉。
明明功法中介绍的是，初期修炼要适量，每次修炼两到三个循环，每日修炼两次就够了。
过犹不及，尤其要注意身体经脉若有撕裂胀痛之感，就要立刻停止修炼，安心修养，否则可能会对身体造成损伤。
但放到程敬身上，越来越茁壮的灵力在他的控制下在体内循环了一个又一个周天，只感觉到经脉确实在不断被撑开扩大，却没有撕裂难忍的感觉。
相反，灵力在经脉中流淌而过，带来一丝温热舒畅的感觉。
身体也感到轻盈放松，状态比起前两天勉强维持低电量运行要好上不少。
他甚至有心思开小差，如此顺利，或许是这部推荐给他的功法确实契合，也可能是之前总是睡着昏迷身体裂着裂着就习惯了？
好在反复比对功法自带的修炼指导，确认没有异常，仔细品悟也没感到压力，程敬就大胆地继续修炼。
明光塔外，天色渐暗。
修炼室中，阵法忙碌。
六个小时后，程敬终于暂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