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劝你还是聪明些,趁早打包行李离开,那一百二十两租金我依然会照付,否则……哼,后果自负。”
老板的话语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,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狠辣意味。
“我说你一个堂堂酒楼老板,怎么连最基本的信誉都不讲?如此行事,你的生意还能长久吗?”方文赋在一旁也按捺不住,怒火中烧,直指老板的不作为。
“我如何经营我的生意,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指点点。我看你们最好识相些,麻利地收拾东西滚蛋,别挡了我的财路。”面对软的不行的局面,老板索性撕破脸皮,采取强硬态度。
“我可得郑重提醒你,任何威胁在我这里都是徒劳之举。那份契约还牢牢地握在我的手中,哦,对了,有一件小事或许我忘了提及,我特地前往县衙,让那里的官印为我们的契约盖上了权威的一章。所以,你即便心存侥幸,企图赖账或是持续施压,也是枉然。”陈汐的话语坚定,她的目光如炬。
老板闻言,脸色骤变,一脸的难以置信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“你,你真的……去了县衙,并且加盖了官印?”他结巴着问道,显然,陈汐的这一步棋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。
陈汐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,神色自若,稳坐在雕花木椅上。
“自然,我没有任何理由欺骗你,事实就是如此。”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决。
“听见了吗?我们陈家的姑娘是这么说的。”方文赋在一旁帮腔,言语间满是对陈汐的支持与肯定。
“这老板既然不讲信誉,我们也无需客气。汐丫头,我们直接去县里,让那位县太爷给我们评评理!”方文赋说着,便欲拉着陈汐出门,态度坚决,行动果敢。
“哎哎哎,有话好说,好商量嘛。”老板见状,连忙上前阻拦,额头上的汗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,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。
他深知,一旦事情闹到县衙,那后果将不仅仅是赔偿那么简单,说不定还会遭受皮肉之苦,这样的风险是他万万承担不起的。
“陈夫人,你……你真的已经去过县衙,完成了盖章?”老板心中忐忑不安,却仍旧不死心地追问,希望能从陈汐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。
“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?如果你不相信,何必再问。汐丫头,我们走吧。”
方文赋一边说着,一边已经迈出了一只脚,跨过门槛,态度坚决,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。
“别,别这样,陈夫人,我相信,我真的相信!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,这位大爷,请您先进来,我这里有上好的茶叶,即刻为您泡上一壶。”
老板见陈汐没有离开的意思,连忙转变态度,变得异常殷勤,生怕得罪了这两位“贵客”。
方文赋见状,又踱步回到屋内,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等待着茶水的奉上。
老板则急忙吩咐手下快去准备上等好茶。
“陈夫人,刚刚是我考虑不周,去县衙的事情就算了吧?这点小误会,何必惊动县太爷呢,您说是吧?”老板满脸堆笑,眼神中充满了讨好之意,试图挽回局面。
陈汐内心冷笑,对于这种墙头草般的人物,她早已失去了商谈的兴趣。
这种人,一遇到风吹草动便立刻换上一副嘴脸,实在不堪为伍。
此刻,她对继续租赁这家酒楼已经毫无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