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屈，仿佛要与小丑抗争到底。
看着瑞秋如此激烈的反应，小丑感到有些惊讶，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。
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子。
同时用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瑞秋的头部，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，让她直视自己。
小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带着一丝哀伤和怨恨，他对着瑞秋说道：
“看着我，听好了。
我也曾经有过一个老婆，她是那么美丽动人，就像你一样。
她总是告诉我，不要想得太多，要学会放松和享受生活。
她希望看到我的脸上多一些笑容，少一些忧愁。
然而，她却是一个深陷债务危机、与高利贷纠缠不清的人。
嘿！”
就在这时，瑞秋似乎对小丑捧着她的脸感到非常不满。
她继续挣扎着，想要摆脱小丑的掌控。
尽管这次她的挣扎幅度比之前小了很多，但仍然无法逃脱小丑强有力的手掌。
而小丑还是自顾自地说道：
“有一天，那群追高利贷的人毫无怜悯之心地刮花了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。
然而，当时的我们身无分文，根本没有钱去做面部修复手术。
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毁容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可是，你明白吗？
我只是希望再次看到她那灿烂的笑容啊！
我只想让她知道，我完全不在意她脸上的那些伤疤。
于是，我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剃刀伸进了自己的嘴里，就像这样......”
说罢，他用嘴简单地演示了一下这个动作，紧接着又继续说道：
“然后，我用剃刀在嘴巴里轻轻地划了一下。
你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？
她竟然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！
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，彻底离开了我。
不过，最可笑、最滑稽的事情却是现在......”
说到这里，他终于松开了瑞秋的脸。
并将手轻轻搭在了瑞秋的肩膀上，继续感慨道：
“如今的我，反而每天都能面带微笑。”
柠萌听着小丑讲述的故事，感到十分困惑和无语。
很明显，她认为小丑此刻的记忆似乎出现了些许混乱。
因为他这次所说的脸上伤疤的来历，跟上回说的完全不同。
上次，小丑明明声称自己脸上的伤疤是被醉酒发怒的父亲用刀划伤的。
但现在他却说是为了女友而自我伤害所致。
然而，此时的瑞秋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关注他的故事。
她趁小丑与自己拉开距离的瞬间，迅速飞起一脚踢向小丑的身体。
剧烈的疼痛使得小丑下意识地弯下腰来。
他不禁对眼前这位女子的胆量心生钦佩。
他弯腰捂着疼痛发作的部位，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接着，他直起身，手持小刀对着瑞秋比划了一下，调侃道：
“你内心有点儿狂野哦，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