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布局很简单,有一面大的落地窗户,所以光线很明亮。
落地衣架上挂了一排鱼骨礼裙。
“......”
好吧,她知道这是谁的房间了。
纪舒弛面无表情地进门扫视了一圈,床底下也没落下,可疑的人没有,可疑的动物也没有。
最显眼的只有那一排小礼裙,虽然红的黑的蓝的都挺好看的,但用在丧尸世界......不太合适吧?
【噗哈哈哈,舒弛看到身上的小礼裙都瞳孔地震了。】
【谁能想到在丧尸世界里的纪舒弛会是个修身小礼裙爱好者啊,瞧这一排同款不同色的裙子。】
【有在其他嘉宾直播间过来的吗?他们该不会各自在一间房子里吧?】
【好像不是,纪舒弛这里有人,我不剧透。】
......
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后,纪舒弛大步朝最里的房门走去,压着门把手一把推开了门。
这间屋子里也有床,看痕迹是有人住的。
纪舒弛扭头看向卫生间,所以这里还有别人,既然屋子里都没有,那很可能在卫生间里面。
不会是被感染了的室友吧?
纪舒弛顺手抄起房门口的那把长柄雨伞,贴着墙面往卫生间那头挪动。
这回她用伞尖去推门,还是推不动。心一横,直接把长柄雨伞从门缝伸进去抡圆了试探。
终于,听到一声闷哼。
纪舒弛一下把长柄雨伞收回来,大步跨到客厅里,一手雨伞一手保温杯,双眼死盯着那道门。
待会儿出来的如果是被感染的人,她打算从窗户把它推下去。
如果是已经完全丧尸化的,那她只能用伞尖戳它脑袋了。
吱呀——
金属门发出不属于它的吱呀声,一条纤细的手臂撑着门框,随后一个小个子人影缓慢地走了出来。
“梵梵?”
纪舒弛放下保温杯走过去,把梵梵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。
“你怎么在卫生间也不吭声啊,我还以为是丧尸呢。”
梵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哭笑不得:“我、我睁眼后发现自己在卫生间,本来想出来看看的,结果一不小心滑倒撞着门把手了。”
怪不得门推不开,人形门堵啊。
找到一个同伴,纪舒弛的心情没有一分钟前那么紧张了。
“目前我们俩是安全的,但是不知道其他四个人在几层。”
梵梵有点茫然,转动眼珠打量身处的环境:“我们在几层啊,舒弛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