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个字来形容方默的感觉的话，那就是：乱！！
太乱了！！
光是先头部队的交锋混战，就看得他眼花缭乱。
由于小日子一方的单位大多都是妖怪，入侵者一方也是啥种族都有，混战在一起，方默甚至都有点分不清哪些是小日子阵营单位哪些是入侵者单位了。
而这还仅仅是先头部队的交锋而已，入侵者阵营后方的主力部队甚至还没有参战。
当然，小日子一方也差不多。
至少方默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几个叫得上名号的大妖怪，连小日子明面上的那些高等级幻域建造师都还没有出现几个。
地面上的战斗混乱而惨烈，天空中的也不遑多让。
无数战死的尸体像下饺子一样不断从空中坠落，一些体型庞大的坠落后甚至会直接砸死一大片地上的单位，不分敌我……
光是这先锋战斗，就持续了整整一夜！
方默现在已经是二级幻域建造师，精神力大幅提升，即便一夜不睡，倒也不会有多疲惫。
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，该去上学还是得去。
地铁上，方默看到绝大部分人都貌似出神地看着面前的空气，其实都在用自己的虚拟屏幕看着直播，一些人还一边看一边小声议论。
到了学校，情况也差不多，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小日子的国战，一些还没满十八岁的学生听着其他已觉醒的人讲述过程，一个个双眼放光，又兴奋又羡慕。
方默也几乎全程都看着直播，但他重点关注的不是小日子一方，而是着重留意入侵者一方的各种战斗手段，以及一些表现出众的强大入侵者的特点。
这些信息，以后说不定都有用。
直到方默放学回家时，战场上已经不知道死亡了多少幻域建造师和入侵者。
因为，真正的死亡人数，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些。
直播画面所展现的，是国运幻域的主战场，而还有无数小战场，并不在这幻域主地图上。
那是无数个融入【百鬼夜行】这个国运幻域里的小幻域，就好比主幻域中的支线幻域，在幻域挑战开始的时候，那些幻域也一样会遭到入侵者的进攻。
只是直播画面并不会呈现这些小幻域的情况。
但小幻域的战斗结果，也会对大局产生影响。
比如攻破小幻域的入侵者就可以加入大战场，小幻域里的幻域建造师如果能成功消灭挑战的入侵者，也就相当于削弱了敌人的力量。
时间很快来到深夜，方默已经连续看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直播。
就算精神力超常，他也感觉有点累了——主要是眼睛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