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六个被害者,这六个人肯定和凶手有某种联系,找出这六个人的共通之处,就是查明凶手的最佳方法!”
“另外......”松本就这样说着还特意看了一下毛利。
“毛利先生说的是麻将确实有这个可能,麻将牌背后的拉丁字母和纵线的意思,以及‘七夕……京……’的死亡信息的意思,也要考虑。”
“所以,各位,犯人在这之后再次犯案的可能性很大,即便是赌上我们的性命,也必须要阻止他!”
“在这样的时刻,要丢弃无谓的事情和功名之心,共享所有信息,尽快地逮捕这个连续杀人犯!”
“是!”×n
所有人应了一声,有关这个案子的会议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,接下来这些人却是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景光。
“我是没有什么要说的,还是那句话,这些死者的关联,尽可能的去调查他们一切,可以往前追溯几年甚至十几年。”
“比如这些人在同一个地方工作,或者旅游时在一个地方,比如坐过同一辆公交车、火车和飞机,总之一切都要去调查。”景光站起身缓缓的说道。
“是!”×n
景光说完话坐下后看了看“松本”,自从上次和贝尔摩德说话后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,真是逝者如斯夫。
其他人只觉得景光这是在给“松本”脸面,毕竟这一次松本才是指挥官,听说松本警视已经因为上一次的旧案升职为警视正了。
“松本”直接宣布散会,然后留了下来和景光待在一起,其余人都“有眼力见儿”的离开了,两个人沉默着都没有马上说话的意思。
“爱尔兰是吗?”景光最后还是率先问道,“你要注意一点,不要漏了马脚,尤其是在毛利面前。”
“我肯定会小心谨慎的,不过没有想到你一个卧底居然能够有这样的地位,而且还从公安警察变成了普通的刑事警察。”
景光看着爱尔兰顶着松本的脸说出这种话感到爱尔兰不知所谓,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什么卧底,不过为什么组织没有一点反应呢?
“是不是卧底不重要,对组织有用就行了,不是吗,爱尔兰?”
“......呵,那真是恭喜你了,不用被琴酒用枪指着脑袋!”
“你说这话这是什么意思,爱尔兰?”
景光看着起身离开的爱尔兰,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好像是生气了,难道爱尔兰被琴酒用枪指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