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姜洋看到嗻咕哨如同吞了芥末的表情,疑惑地问道。
嗻咕哨没有隐瞒,便把自己为难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这事情你不用纠结,以后我和你联手发墓,所向睥睨。你负责找藏宝穴,我负责掏宝,绝对不会坏事。”
“但是你一个人能够拿多少?”嗻咕哨反问道,他们能够找到的无一不是王公贵族的古墓,无一不是堆积如山的财宝,一个人两只手能够拿走多少,一目了然。
“这你就别管了,山人自有妙计。”姜洋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头。
嗻咕哨看的姜洋的动作,便立刻明白了过来:【也对,有那件上古法宝在,搬财运宝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。】
两人没有再多说话,便回道木屋中歇息了,明天还要赶路呢。
四更时分,可恶的怒睛凤鸡又引吭啼鸣了,把一屋子人都吵醒过来。
姜洋、嗻咕哨他们经历了好几天,也都习惯了。
可花铃儿和红菇凉身为女子,天性就有睡美容觉的习惯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