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 程体操不值那个价钱。”王太卡的认知还是很清楚的, 不可能为了一个程体操开出天价, 即使老马还没说出具体的价格。
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, 王太卡倒是也会做。但程体操可算不上他的红颜，只不过是关系不错的同胞。至于再多，他没想过。
“要不然国内市场合作？”老马说道：“你一家是吃不下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所以我觉得可以，只不过我的公司肯定要占据主导。”王太卡说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“老实说，乐华也想得到更多。但是如果没有开始，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。所以现在可以这么约定，后面还是要分道扬镳。到时候就各凭本事吧。”老马的这个意见很中肯。
王太卡点点头，对此很放心。实话实说，在偶像这个行业里，王太卡的公司都不是模仿，而是直接把南韩的体系搬过去进行调整的。所以乐华想通过练习生的方式搞竞争，王太卡的胜算很大。
但乐华还是敢赌，原因很简单，那就是自信。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复刻这些，并且更好。从他们和星船的合作就知道了，其实推出来的那三个练习生是小事，最后还是想把那套模式复刻回来。
现在和王太卡合作，则是觉得王太卡带回来的这套已经优化过的体系更加合适，所以可以直接学过去。
虽然韩娱和内娱的模式差距很大，但实话实说，最后还是硬实力为王。乐华的实力虽然在国内数一数二，只不过和王太卡的公司比，还是差了一截。但乐华有自信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，乐华背后有大资本撑腰，王太卡的公司没有那么大的背景。不过这种资本家式的盲目自信，是王太卡想看到的。
因为王太卡不是参与者，他是裁判。最后国内偶像的市场规则他要说的算。之所以有这个自信，就在于手里曾经低价买来的各种版权。
所以现在的局势已经和程体操无关了，她只是一个表面上的筹码。
实际上是王太卡想把控国内未来的偶像市场，但是自己吃不下，需要乐华协助。等到后面把控好了，再把乐华踢开。
而乐华看重了王太卡公司的潜力，想把模式学会，再把王太卡挤兑走。
但是单纯说目前的情况，是双赢。
至于程体操的合约，一个彩头罢了，其实已经不重要了。
谈的差不多了，老马可以直接跟王太卡国内的代理人进行签约。其实很多大事，都是这样简单凑成的。
最后老马摊牌笑道：“其实我等你消息很久了，我知道你会来找我。就算你不找我，我也要找你。星船这家公司体量不小，但气量不大。如果不是别无选择。本来也没想合作的。”
王太卡笑道：“算你有点眼力。不过我找你合作其实没有想那么多，只是临时起意。因为这个组合，我不看好。想知道原因吗？”
“哈哈，不想。”老马笑道：“我刚刚说过，星船这家公司体量不小，但气量不大。原本这个组合没有这么多人，就算加上我们那三个练习生，也没有这么多。但是因为我们投钱了，所以才像是找到冤大头一样，直接挤进去好几个。最后出道十二个人，一个人就是一笔钱。要不是乐华给钱，有些人怕是要被这辈子也没办法出道的。”
王太卡无奈：“我以为乐华是冤大头，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明白。”
“未来国内是偶像市场是一片蓝海，只要能分到一块蛋糕，今天这些钱就会翻好几倍的回报回来。所以也算不上冤大头，就是提前进行的风险投资。如果没有你的话，稳赚。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些变数。”
果然，这些大公司都不是好糊弄的，很精明。你以为他吃亏了，其实人家想的已经是多少年后的计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