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发现，自从这位兔子小姐出现后，零在很多方面都变了。
但是，又总是差那么一步。
他始终在避讳什么。
进屋后，余芝芝见到仓鼠的妻子，两人相视而笑。松鼠雌性端着一盘坚果和两杯热茶。
向松鼠小姐谢过后，余芝芝回到了房间。
她将盘子和茶都放到桌子上。
德古拉靠着床边，脸色苍白，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一丝疲倦，感受到小兔子的靠近，他没有出声。
余芝芝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，身体其他的地方还好，最严重的估计是他的羽翼。
除非他现在兽化……
忽然，头顶上方传来德古拉的声音：“我们，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德古拉已经睁开的双眼，他垂眸看着坐在面前的兔族小雌性，这个问题不自觉的就飘了出来。
好奇吗？
或许有点。
毕竟所有信息记载的，无非是他们在公众的视野里发生的事情。至于最初的最初，他的记忆一片空白。
德古拉以前并不在意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今天突然就感到好奇。
余芝芝手上的动作顿住，她抬头，看向德古拉深邃的双眸，喃喃回忆：“在K家族领地，你受了很严重的伤，比这次还要严重……我，我救了你。”
她的生意有点心虚。
那个时候，余芝芝是根据任务的指引，找到了德古拉藏身的位置。
而且趁着他病重的时候……
一想到这个，她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烫。
德古拉看到面前的小雌性脸颊酡红，像高烧了一样，似乎和他最初的相遇，是一件很羞涩的事情。
……这样吗。
似乎也说的过去。
如果不是他病重昏迷，在敌方领地，他不会放任任何人靠近自己，哪怕是毫无战斗力的兽族雌性。
“后来呢？”德古拉又问。
“后、后来……你在教堂养伤，我、我每天去照顾你。”
教堂。
德古拉从属下那里听到过，他受重伤的时候，的确是在K家族领地的教堂养伤。
“谁先主动的？”德古拉语气平缓，像是在问别人的事情。
提到这个，余芝芝支支吾吾的了半晌，最终也只能实话实说：“……我。”
这个答案，德古拉并不意外。
那段缺失的记忆，慢慢在他脑海里补全，虽然总觉得这只小兔子似乎在隐瞒什么……
但他大致明白了。
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，被这只小兔子救下，因为她的日夜照顾，而对她产生了感情。
又或者，小雌性本身就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