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金轩一过来先是劈头盖脸地骂了江令仪一顿,然后就是作势要打江令仪,江令仪一脸茫然。
官差拦住徐金轩。
“徐老爷,若是芍药姑娘的死真和徐公子有关,不劳徐老爷动手,我们就能用法子叫徐公子开口。”
徐金轩听了脸色凝重。
江令仪则是在疯狂回忆芍药姑娘是谁。
“来人呐,将徐公子带走!”
两名官差上前,不由分说地架起江令仪,江令仪扭头看向徐金轩。
“爹?”
徐金轩没说话,只看着江令仪被带走。
又被冤枉,这流程江令仪都要熟悉了,但她这次也不能认,这芍药的死还不知道是不是她做的,为了保住这具身体的小命,也得拼命辩上一辩。
好在徐家在风月城也是有头有脸的,倒也不至于叫这些人对她直接严刑逼供,还有个缓和的时间。
江令仪脑子转的飞快,人已经被带到了监狱去关了起来。
哐当一声,门上落了锁,江令仪深吸一口气,坐在木板床上。
看守她的人倒是不少,这些人看她的目光都不算良善,到现在也没人跟她说芍药是谁。
江令仪回想着昨晚,芍药,倒像是羞花楼的名字。
是服侍她的那几个人中的吗?那还真是有些麻烦了。
“这徐公子怎么不嚷嚷了?”
官差坐在那边,也是一脸纳闷。
“也不是头一回进来,应该已经熟练了,毕竟他有个有权有势的爹,花点钱就能把他保出去。”
其他几个也是点头,不过江令仪这反常的样子,还是让他们暗自提高了警惕。
其中一个官差眼珠子转了一圈。
“这徐公子如今表现这么不同,不会这一次的人真是他杀的吧?”
旁边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你别操心这些,咱们只需要按照上面说的去做就好了。”
那人手指竖起指了指上头,官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等到送饭的时候,那人端着饭菜给江令仪送过去,放到牢房里时,他低声询问:“你还是徐绍元吗?”
江令仪心里咯噔一声,没人注意到她这边,她打量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。
“修士?”
官差点头。
江令仪松了口气,“我是江令仪,你是?”
听到顶着男人身体的家伙说自己是江令仪,余骥嘴角微抽,但还是说:“我是余骥。”
余骥江令仪知道,之前还一起出去办过事情。
看见熟人,江令仪这颗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。
“你还记得咱们怎么到这里的吗?还见过其他人吗?”
余骥一个一个回答。
“那个古怪的躯干把我们吸了进来,目前只见到了你,我听那几个官差说你这回表现的不一样,据我了解你这个身体就是个沉迷酒色的家伙,但我刚刚来的时候看你还在思考,就想着赌一把看看,还好是赌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