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种程度可不行哦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韩淑怡强忍着手上的疼痛，嘶哑地质问林清也。
这样敏捷的身手，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。
韩淑怡从小接触过的武打教练不少，但都不像林清也一样，充满了来自深渊地狱的死亡压迫感，给人无尽的恐慌。
反正她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么狼狈失态过。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”林清也向前跨了一步，然后半蹲，保持和她相对齐平的视线，“为什么针对我？”
语气冷静平缓，就像是在跟她聊天。
“额……”韩淑怡缩了缩脖子，终究还是没敢开口。
林清也居然知道自己在针对她？有那么明显吗？
“因为江少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