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在这个年代,不仅购买粮食需要粮票,买肉也需要肉票,没有票,有钱也买不到。
许大茂神秘一笑:"我是谁呀,弄点肉吃能难倒我吗?"
说完,他坐下来,夹起一块热气腾腾的烤鸭,放进了娄晓娥的碗里。
别看许大茂是个电影放映员,听上去挺体面,其实薪水和傻柱差不多,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元,平时根本舍不得买肉吃。
娄晓娥甜甜一笑,立刻坐下大口享用早餐。
经过油炸的烤鸭,皮脆肉嫩,还淋上了蒜泥,每一口都充满了满足感,让已经两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娄晓娥幸福地眯起了眼睛,赞不绝口:"大茂,你真厉害,今天的早餐太丰盛了。"
另一盘白菜炖猪肉也十分下饭,许大茂特地加了两个干辣椒和些许老陈醋,酸辣可口,让人食欲大增!
即使是最后一碟清炒马铃薯,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,入口爽脆不粘腻,丝毫不逊色于餐馆的佳肴。
“大茂,这三道菜真是你的手艺?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不会下厨吗……哦!我懂了,原来这么多年婚姻里,你一直在偷偷藏着一手,你啊你,真是够机灵的!”
面对美食,娄晓娥也顾不上多想,吃得满口生香。
如今,白馒头和大米饭是厂里领导才能享用的奢侈品,寻常工人家庭,能有个粗粮馒头配点咸菜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尤其是白米饭,由于交通不便,北方又不产稻米,平常难得一尝。
许大茂笑嘻嘻地说:“放心吧,娥子,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红火的!”
“嗯,我嫁给你是对的。”娄晓娥满脸幸福感地回应。
人生啊,总有人欢喜有人忧。
秦淮茹的儿子进了少管所,她仿佛失去了灵魂,面对两个女儿的疑问,她只能告诉她们,棒梗去了外婆家。
连何雨柱也显得无精打采,他不忍心看到秦淮茹烦恼,却又无法帮上忙。好不容易从厂里带回来半只烧鸡和一条鱼,也无法让秦淮茹开心起来。
“姐,别这样,棒梗只是暂时进去,一年后就会出来,快吃饭吧,人要吃饭才能有力气,空肚子可是难受的。”
秦淮茹听不进去,趴在柜子上低声哭泣:“我都不知道他在里面能不能吃饱,这孩子像他爸,性格执拗,我怕他在里面受欺负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,安慰道:“不会的,少管所又不是监狱,里面都是些半大的孩子,他那么机灵,怎么会被人欺负。”
话题转而聊到了事件的始作俑者许大茂。
“许大茂这小子,我非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不可!”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咒骂,突然闻到一股肉香,吸了吸鼻子:“谁家在烤鸭,这么香?”
他本就是个厨师,加上京城的烤鸭闻名遐迩,他曾有幸跟着领导品尝过,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