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后,我才回复了汪欣的信息。
我对她说道:“你们都好就行,谁护佑了你们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你们没有受罪,你的哮喘没有被诱发就行了。至于我为什么会很在意,你联想下你在田亮走后你的表现,你也许你就明白了。比如你看到一个穿着和他同样的衣服的人,你在明知道不可能是他时,你都会跟很久才肯放弃。那是为什么?是因为你在意他,是因为你爱他,你才会触景生情,才会不自觉的去做那些事情。而我对你的挂牵,其实也一样,是因为这个。只有在意的人,我们才会生出牵挂。虽然这种挂碍也是虚妄,没有实际的意义。但只是我们不能明了是无明造业,让我们入了虚妄而生无意义的挂碍,并由这些挂碍而生出苦受来。虽然这种挂碍无实际意义,但无明依习性仍会使它自然而然的发生着,由此显了虚妄性。在此虚妄性的相中,并不是你说的那种,过度的挂碍就是诅咒。那种说辞实际上,是一些人为以虚妄语来掩饰自己的虚妄的行为,故意给那些亲近她们,真的关心她们的人的一种洗脑行为。那就是在欺骗,以虚妄来掩饰着自己的不关心而已。你们都好,我就安心了。可能我的这些逻辑你无法认同,只希望你能静下心来,不让你的无明再带你入虚妄中,你自然就能了义了。”
我发完这些后,她没有再回复我,而是又选择了沉默,并且这种沉默一直进行了很久。
而在接下来的日子,我却生出了这样一个念来。我何必挂碍自己的面子,而不敢再对她说法义,不敢对她说说我理解的佛法呢。我只要说,她听不听无所谓,她信不信无所谓,她甚至觉得我是在纠缠,我都应该无所畏。我这样才能不以执着于自己的得失,而生出执我相,生出计较心……
于是,我在有了这个念生成后,我常时不时的把我所了义的一些法义、法理,发给了她。但在发那些时,我还真的不求什么回复,或都不企望她对我的态度、认知是什么样的了。只是按自己的愿,去做着……
奇怪的是,仙家们没有再阻止我,包括胡微,菩萨们也没再为此事而为我示现说法。我就由我的发心,这样做了很久。
一直到2023年的元旦前,起码是一直在这样做着的……
而自那一天起,我发现我不用再做核酸,也可以出车了。我身边的朋友、同学都经历了阳过的经历了,甚至有些人又经历了王重阳。但我没有阳过,我的父母也一直没有阳过。身边也偶尔出现过一些没有阳过的人……
由此并不是所有人都要阳,我更加确信这些阳与不阳,死与不死,重阳不重阳,甚至这疫情本身,都是一种因果的显化而已。
我也由此,更加敬信佛法中,那些看似很玄幻的表述,和佛所说的一切了。在这样的状态下,我更加深悟着佛经中的法义,不久,我就抄完了《十轮经》。
我于《十轮经》中,了义了一些我在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、《占察善恶业报经》、《金刚经》、《法华经》中生出的一些疑问。这让我感觉到了《十轮经》对佛法表述的细致,和对佛门所述的详尽。我因得了此法,及在此经法中所得,有了对佛法境界,更深刻的理解和认知。同时,一些新的疑问,又在我的心中生出了。于是我带着这些疑问,又生出想第二次再抄这些经文的念来。并在念生起后,立即行动了起来。
再抄时,我换了个方式。我不但要把这些经抄完,还要在抄时,把这些经装订成册,以方便我以后的修学。或者于对机时,能为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