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的几天,我一直能感觉到,那个黄袍道人,在无极中怨恨着我。似乎能听到他对我大喊道:“许磊,我不会放过你的,你等我出去,我定会和你没完。”
我曾经想过去会会他,可终是犹豫着没有去做,只是希望无极能还他一个清明的心境时再说。
隔离时间虽然不长,我还真的希望有点事情发生,让我能分散下注意力。因为,我发现,虽然住的是宾馆,但还是有种被拘留了的感觉,还是希望自己能快点儿获得自由。这时,我是有些庆幸我在上海是被隔在车里的了。想想如果三个月都在这样的状态下,我不知道我那小黑屋会不会让我抑郁。
这几天,我经常趴在窗边,看街上的人来车往,我开始希望隔离快些解除了。
一转眼就到了6月8日的早上,这应该是我在石家庄隔离的最后一天了。
早上时,防疫的人,又来给我做了个核酸,并且对屋内的环境也采了样。走时,告诉我可以准备一下了,如果核酸正常的话,今天会送我去我要去的小区了。我听后,很是开心,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在等待着出笼的时间。威也问了我几次,我却没法告知他准确时间,只告诉他,会有车送我去他住的小区,我到了再联系,他也只好同意了。
可是一直到下午两点了,我见一辆辆车载上隔离完的人离开了,却一直没有人打电话给我。那时,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乱相生出的。我一直看着外窗外,一直到下午五点时,我才接到了电话,通知我可以下楼了。
那一瞬间,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,发了信息告诉了威。
当送我的车到了威住的小区后,已经是下午六点了,我和威终于见了面。他开心的带我回到了住处,并且准备了很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