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所有的了解,对那里所有的一切印象,都是来源于这个勇敢的小姑娘,一致决定绝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。
在这边火急火燎的讨论时,那边,祈愿的梦境中,空气异常冷凝。
一张小小的桌子,一盏黄油灯,照亮这里漆黑的空间,坐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。
一人低头,默默裹紧自己的衣服,头上的呆毛和霜打的茄子似的,蔫了吧唧的,一人喝着闷酒,冷气滋滋滋的不要钱似的冒出来,就是一台行走的冷气制造机。
“小愿,说说看,哥哥怎么就不能出去了?收拾怨王那个小瘪犊子时怎么就不让哥哥长长见识了?”
奇缘可以用自己为数不多的信誉保证,这话他说的心平气和,温声细语,生怕吓到了这个小兔子妹妹。
小愿说她想去平安县城玩玩,她一个人,想着那些个小罗罗,锻炼一下也好,谁承想,来了个刺手的。
他想出去,祈愿这个家伙死死的关着他,怕不保险又加了好几道锁链,这是生怕关不死他是吧?
再后来是心虚吧,一定是,还说是累了,你看他信不?把他放了出来,他主持了投影宣判,后来装着祈愿,估摸睡差不多了把祈愿又叫了回来,直到现在。
可看着这一抖一抖的小身子,牙关的细细打颤声,圆圆的小脑壳上大大的问号:有这么冷吗?
祁*低头*瑟瑟发抖*愿表示:心情糟糕的哥哥,威压好大,压迫感好足,好可怕!
我害怕,谁来救救小愿!
之前关哥哥的事情不是过去了吗,结束投影后看他和旅长聊的挺开心的,怎么就过不去了呢?
祈愿: o(╥﹏╥)o 欲哭无泪!
嗯~
祈愿疑惑,身上多了一个重重而又暖和的东西,仰头,是一个雪白的不掺有任何杂色的披风。
再往上看,是哥哥郁闷又恨铁不成钢、想训斥又怕话重了委屈了自家妹妹的纠结眼神。
“小愿,冷了不会说吗?万一感冒了咋整,让你回答问题纠正错误,没让你冷了饿了不知道说,你怎么这么笨呢?”
一下一下的弹着祈愿的额头,听着一声声的哎呦和道歉,心里的火气就是下不去。
奇缘终于还是心软,揉着上面的红晕,凉凉的,很舒服。
“妹妹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都不要关着哥哥,哥哥也会伤心的。”
“哥哥想睡觉和妹妹强迫哥哥睡觉是两码事,小愿也不想哥哥逼你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