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玄黄玉鸾的修为并未完全恢复，如今只有区区仙灵境修为。
就算真起什么歹心，也很难重创林玄。
但凡事都有万一，所以她全程做足了防备。
一旦玄黄玉鸾有什么不轨的举动，会在第一时间将其制住。
若是不能生擒，那便果断抹杀！
“此次前来，也算不虚此行，玄黄玉鸾，你还有什么要求吗？”
林玄问道。
帝凰颇为诧异。
看得出来，林玄对这次的收获极其满意，否则绝不会以主人之尊，主动向一个女仆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玄黄玉鸾也是一愣，然后连连摆手。
“玉鸾不敢！蒙主人三番两次再造之恩，玉鸾此生难报，实不敢有过分的要求。”
“无妨，朕给你两个选择：一是继续做你的古族女帝；二是跟在朕身边，做朕的女仆。”
林玄淡淡说道。
古族遭逢巨变，根基早已动摇。
看似稳固的表面之下，其实早已暗流汹涌。
玄黄玉鸾虽然恢复了根基，但修为并未完全复原。
以这样的实力，根本镇不住各方的汹涌暗流和躁动。
林玄给出的选择，足以让她脱离这座暗流汹涌的泥潭！
“多谢主人盛情，但玉鸾身负古族族运，实在无法离开，除非……主人命令玉鸾。”
“朕不会勉强任何人。”林玄淡淡说道。
玄黄玉鸾的确不敢违抗他的命令，但他也全无兴趣强求对方跟随。
毕竟他的身边，并不缺少这样一个女人。
他既有元灵儿那种绝色爱妃，亦有黛青丝那等魔魅女仆。
曾有元贞那等贴心长辈，现有帝凰这位忠心婢女。
所以有无玄黄玉鸾，于他而言毫无影响。
“既然如此，朕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“你，自由了！”
林玄挥手捏诀，解除了血誓契约。
帝凰心头猛跳，很难抑制心中的羡慕。
毕竟她现在，还是林玄的仆人。
而玄黄玉鸾，却已经获得自由。
她也想要这种自由，但转念一想，却又有些畏惧不前！
自由虽好，也是需要代价的。
如果她强过林玄，当然会不甘受制于人。
但林玄的手段、底蕴远超于她，背景也许深不可测。
跟随这样一个主人，于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所以在这件事情上，她的感觉很微妙，甚至有些自相矛盾。
既有挣脱林玄掌控的冲动，又有跟随林玄，享受那种种好处的欲望。
既有些羡慕玄黄玉鸾重获自由，又有些感慨自此以后，玄黄玉鸾遭遇任何变故，都将只能一肩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