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,越想越气的他,忍不住的向吴德问道:“老爷,那五个神经病真的是道师山的人吗?他们也太霸道了吧!”
吴德知他心里憋屈,笑着回应:“昌荣,你以前没有和道师山的人打过交道,所以不了解他们,道师山的人向来都有两副面孔,在凡众生面前,他们永远和蔼可亲,在我们修行人士当面,却都是冷若冰霜,不苟言笑,这一点,烛光应该非常清楚。”
负责看守仍然昏迷的柳如烟的烛光,听义父说起这个,接话道:“义父说的没错,我尚且年幼的时候,曾偶遇了一个道师山的女人,她见我长的可爱,不顾我并不情愿,擅自将我揽入怀中,亲亲抱抱举高高,弄的我一脸口水,结果,当她意外发现,我虽年幼,却已经有了修为,直接把我掼了地上,怕我不死,还砍了我一剑,那道疤痕,至今还在我的背上,若不是义父恰好路过,我想必早便死了!”
吴昌荣是在烛光已经是烛光的时候,才当上吴家总管家的,自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内情,惊讶道:“没想到二爷竟有这种经历,可见二爷对吴家确实是忠心耿耿啊!”
吴德听吴昌荣很是惊叹,也盛赞道:“是啊!当初戴家康逼我资助‘光义军’,等于是让吴家间接的投靠道师山,那时候,我最觉得对不起的,就是烛光,可烛光完全没有让我失望,依旧忠于职守,确实难得呀!”
烛光被两人夸的有点不好意思,坚定的说:“义父,孩儿是义父救下的,只要是义父决定的,烛光坚决执行,绝无二话!”
吴德对他笑了笑,认真的说:“我是相信你的,若是这次与那位谈的顺利,义父答应你,你的仇迟早肯定要报,而且还得是你亲自去报。”
烛光眼眸大亮,激动的回应:“孩儿多谢义父,必以义父的事为最优先!”
来不及等吴德回话,吴昌荣插嘴道:“老爷,马上就要落地了,咱们在哪里降落?”
吴德皱着眉头,轻声反问:“珐琅星没有星舰停泊码头吗?”
吴昌荣直声回答:“老爷,珐琅星穷的很,应该修不起码头。”
吴德大方的说:“送他们一个吧!堂堂和字旗的公开根据地,没有星舰停泊码头,怎么上的了排面,作为准盟友,咱们可不能小家子气。”
吴昌荣笑着吹捧:“呵呵呵!要不说您是老爷呢!”
闻言也笑了笑,吴德扭头对烛光问:“烛光,你觉得那位应该会待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