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客栈,如同一个宁静的港湾,被柔和的阳光洒满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安详与和平。罗焜,这个来自远方的旅人,正静静地坐在窗边,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。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温暖的光芒,那是阳光带来的,也是他对未来的憧憬。
用过简单的早饭后,罗焜起身,准备前往赵胜的房间探病。他手中紧握着一封家书,那是他昨夜熬夜写成的,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家人的思念和牵挂。他将家书小心翼翼地藏于怀中,仿佛那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藏。
然而,这份宁静与平和并未持续太久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破晓的惊雷,瞬间打破了客栈的宁静。那脚步声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,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正在逼近。
罗焜眉头微皱,走出了房门。月光下,店小二的脸色苍白,如同被夜风中的寒霜打过一般。他慌张地跑来,脚步踉跄,仿佛每一步都在与恐惧抗争。罗焜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安,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。
“罗公子,不好了,黄府的打手和县里的人来了!”店小二气喘吁吁,声音带着一丝哭腔。
罗焜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他迅速转身,锁好房门。然后,他纵身跳出,如同一只猎豹般敏捷。寒风呼啸,他的衣襟在风中猎猎作响,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
客栈外,晨曦初露,薄雾还未完全散去,但已经聚集了三十多人,他们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猛兽,个个伸眉竖眼,气势汹汹。他们手持各种武器,有的拿着长棍,有的握着铁锤,还有的挥舞着锋利的短剑,仿佛要将这客栈踏平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浓重的火药味,仿佛一触即发。
突然,两个身穿官服、手持铁索的公差大声叫喊着:“赵胜在哪里?快快出来!”他们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客栈的大门紧闭着,仿佛在抗拒着外面这股汹涌澎湃的愤怒和威胁。
人群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逐渐升高。有的人开始不耐烦地踱步,有的人紧握着手中的武器,还有的人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。公差们似乎也被这股气氛所感染,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,手中的铁索也挥舞得更加有力。
孙大娘耳畔骤响的喧嚣,如惊雷般在她心头炸开,令她心脏猛地一缩。这不是寻常巷弄间的口角纷争,而是生死攸关的较量。她反应迅速,双手熟练地打理着包头,确保它紧紧贴合头皮,无一丝松动。腰间束带也被她拉得极紧,仿佛要将自己与这命运紧密相连。她清楚,自己不能有任何牵挂,必须全神贯注应对眼前的危机。
在紧张而有序的忙碌中,孙大娘从隐秘之处取出一把锋利的尖刀。刀刃寒光闪烁,仿佛能洞穿一切阴霾。她小心翼翼地将刀藏于衣袖之中,这把刀将成为她在这场较量中唯一的依靠。
孙氏大娘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心情,然后大步走出房间。她站在客栈门口,面对着气势汹汹的众人,毫不畏惧。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,仿佛能洞穿每一个人的内心。她大声问道:“又喊赵胜怎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