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儿！”
武媚的语气加重的几分。
“这是朕要求的事情，难道你还要违背朕的意思不成？”
灵雅宁咬着嘴唇摇了摇头，“不，陛下你根本不懂。”
看着灵雅宁陷入纠结的样子。
一旁看着几人玩闹的九落终于再也忍不住。
双手操作操作杆，将天舟变了方向。
反正天舟有四门不同方向的火炮，一个方向被堵住了，换一门就是。
将灵雅宁所在的方向转到背对着镇妖塔的位置。
九落也懒得跟她废话，直接启动了另一门火炮。
火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，炮弹直接在镇妖塔的外层爆炸。
此刻武媚也顾不得安抚灵雅宁，转身就要查看镇妖塔的情况。
她倒要看看，她从小祭拜到大的镇妖塔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。
然而才没走几步路。
武媚突然眼瞳一缩，感觉喉咙传来一阵甜意。
还想再走，整个人却噗通瘫倒了下去。
噗——
一大口鲜血被武媚吐出，染红了天舟的地板。
“陛下！”
灵雅宁发出一声尖叫，赶忙上前跪倒在地，将瘫软的武媚扶着靠在自己身上。
突如其来的症状也给高强整了个措手不及。
也没有情报跟他说，大武女帝还有什么急性病啊？
灵雅宁此刻轻抚着武媚的脉搏，确认武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，才扭头看向高强。
用一种几乎哀求的声音说道：“求求你们，再攻击镇妖塔的话，陛下会死的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是武媚提出来的。
她的声音有些虚弱，但眼中却尽是不可置信。
大武建国百年以来，从来没有人能进入皇家禁地，更别提攻击镇妖塔。
因此她根本不明白，为什么这镇妖塔能跟她的生命挂上等号。
灵雅宁不做声了。
轻咬着嘴唇，明显又陷入了犹豫的状态。
“有什么话是连朕都不能告诉的吗！”
武媚终于第一次对灵雅宁发火。
这一刻，她怒的不是自己生命垂危，而是怒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护卫，居然也有事情瞒着她。
御医也是如此，灵雅宁也是如此。
为什么她感觉好像有一个秘密，整个大武皇宫之内，只有作为女帝的她一无所知？
“陛下，您觉得是天下重要，还是您更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