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你们从车里分开的方法。”
“分开。”罗胜江不打信任的样子轻笑起来,“谁知道离开这车,我和药药还在不在呢,又或者,能看见我们,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。”
我疑惑地皱起眉头。
“一厢情愿?怎么可能呢。”
“凡事皆有可能,不是吗?”
我无话可说。
罗胜江将女儿放下来,将手中的齿轮递给了我。
“好了,今天就送你到这儿了,车费不够了。”他笑了笑,看向药药,“药药,跟哥哥说再见吧。”
“哥哥再见。”药药爽快地挥了挥手。
罗胜江拉着她的小手,带着女儿离开了露台。
“诶?”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露台上发愣,“不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手里的齿轮便开始燃烧起来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不是,我怎么回去啊?!”
回过神来,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对着齿轮高喊着。
“咳咳。”
我将齿轮丢开,瘫坐在椅子上。
又是一场如梦似幻的经历,但这次的经历至少比起上次要轻松不少。
“该如何通过规定不同的观测等级,将那三个实体隔离出来呢?”我仰着头看向天花板,明晃晃的灯光从上面直射下来,照的我的眼睛生疼。
我举起手,挡住眼前刺眼的光。
光在经过不同的介质会出现不同的变化,那么,有没有可能通过不同的介质,调整同样实体的观测等级呢?
与其在这里空想,不如实干!
我从椅子上蹦起来,穿上白大褂,夺门而出,找到宋以沐的房间。
咚咚。
时间不早了。
我一直在外边等着,时而敲敲门,过了五分钟左右,她才睡眼惺忪地拉开门。
“你看看这都几点了。”她无精打采地埋怨着。
“那个,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白皮书叫什么来着,我忘了。”
“白皮书?”
“观测等级。”
“啊。”她无奈地点点头,“嗯……叫什么适用规则来着……我脑子很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