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你是我秘书，我让你做事你跟我说没空？”
“我不是说我没空，我是说宋航没空。人家可是影响力超大的主播，您十有八九请不动那位。”
周万荣手机是扩音状态，放在茶几上几人都能听的见。
一旁的史明明跟俞书听到这话，肩膀抖动差点笑出了声。
周万荣大囧，立刻吼道：“让你去就去！你只要把我的意图告诉宋航，他一定会来的！”
“我劝您还是别那么自信……哎，算了，有时候真话的确很难听，我还是不说了，我这就去给你联系宋航，您等一下。”
周万荣情绪这才缓和了一点，起身准备挂掉电话等秘书的消息，可他刚直起腰手还没碰到手机，秘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老板，我帮您联系了宋航，告知了要请他吃饭的事情，对方说没空。”
“你怎么联系的这么快？”
“哦，我在看宋航直播啊，加上我是至尊级粉丝，宋航看到我发的弹幕立刻就回答我了。”
“你是说你在直播间发弹幕问的？说了我的名字？”
“是啊，这样嘴巴啊，老板您放心，我办事效率是最快的。”
“……”
周万荣强忍着把自己秘书骂个狗血淋头的冲动，哆哆嗦嗦的挂掉了电话。
没想到他的秘书又打过来了，问道：“怎么了老板？您怎么不声不响挂掉电话了？您要是真想跟宋航吃饭，就亲自跑一套宋航的城市，他有一家店铺叫做符篆神算堂，您可以在那里找到他。”
好在自己这个秘书还是有点作用的，至少告诉了自己一个找到宋航的方法。
只是现在直播间的很多达官贵人，恐怕都知道了自己想请宋航吃饭，宋航说没空的事情。
“走吧，我们亲自去找一趟宋航吧。毕竟想要跟人家合作，姿态还是要放低一些的。”
奈何其他两人觉得你不行我行，纷纷让自己的秘书约下宋航试试。
结果十分钟后，三人坐上了一辆宾利，前往符篆神算堂。
这下三人谁都笑不出来了，因为宋航将他们三人都给拒绝了。
三位玉石界的大佬，早上出发中午到的符篆神算堂，结果被符篆神算堂的生意给吓到了。
“什么鬼？现在这么多人都信封建迷信了？符篆什么的……真能有用？”
史明明仔细回想了下，自己信佛也是当初赚了几桶黑心钱，内心平静不下来才信的。
现在的年轻人都赚黑心钱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