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注视着陆景侯,没想过他会有迷茫的时候,他那双深邃的眼睛,就像天上的星子被流云遮住了光华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而又都是太在乎她的缘故。
“我们现在的处境,不乱投医还能怎样?总好过什么也不做。”温宁说,试着开解她男人。
老话说得好,听一人劝得一半。
陆景侯自己静了一会儿。
温宁做来早餐,就见她男人的状态好些了,拉着她说:
“袅袅,我决定,我要继续装下去演下去。”
“示弱不管用就换别的,怎么着都比坐以待毙强。”
“我也不想成为砧板上的肉。”
“更不能再让你失望。”
温宁将陆景侯的手贴在她胸口,“我没有对你失望过,经历了生离死别,反而加深了对你的感情。”
“我知道,我能感受到。”
“你只管照你想的去做,有我能配合的地方,跟我说一声。”
但温宁特意强调,“克妻之说纯属无稽之谈。”
还说:“我们都不相信这个说法,就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,牵着鼻子走。”
陆景侯牢牢记进心里面,合着她的小爪子,么哒亲了一下,“媳妇儿说的对,我全听你的!”
“演戏演全套,一会我把你撵出温公馆。”
“好!”
陆景侯马上吃早饭,睡会回笼觉,养精蓄锐。
温宁找了个空的香水瓶子,倒了些白兰帝进去,在陆景侯出门前,往他身上喷了些,造成他在家也酗酒的假象。
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