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就完了?
然并卵!
现场那么多人,大半外地人,不少从南边的来的,看穿着打扮就能区别,但没一个站出来同仇敌忾。
几人愤恨交织,破口大骂,“你们这些软蛋,走狗!”
“被陆景侯害的背井离乡,还要给陆景侯当奴隶,给他上税!”
“你们贱不贱?”
“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点骨气?”
施婷婷端起了另一桌的火锅,一股脑又泼了上去,咣当一声把火锅盆砸在几人面前,说:
“什么叫做给陆景侯上税?你们去别的地方做生意,不上税了吗?”
“或者夏新远没有让你们交过税?”
“既然是被陆景侯害的,还要当奴隶,你们又为什么还要来?”
“难道不是因为我们边做生意,新商户可以免税三年?”
“当初跟你们那边打仗,也不是陆景侯挑起的,而是你们的胡大帅!”
在场的客人越发不支声,他们来陆城做生意,的确因为免税三年,而且这边的税收比南边低很多,还不到三分之一,银行贷款的利息也比南边低。
在南边,众所周知,胡大帅和夏大帅,一个比一个贪财,不给就强收,还强行征兵。
实在是太过艰难,他们才会背井离乡,辗转来了陆城。
闹事的几人一看孤立无援,煽风点火也没有人帮腔,搞得自己下不来台,狼狈不堪,就把矛头指向施婷婷。
“你个臭娘们,这般为陆景侯说话,收了陆景侯多少钱?”
“你该不会是和陆景侯有一腿吧?”
“要不然你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,砸天御酒楼的场子,给宜新饭店赚吆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