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假装忍着肚子疼,说:“你们扣谁都不如把我扣了,扣我一个顶两个,我现在就可以给景侯打电话!”
“别,别打别打。”
大老乙快哭了,他们不敢扣温少东家,才扣了二爷。
就这,他们都把二爷汪祖宗供着,敬酒敬得跟罚酒似的,端杯就是先自罚三杯,二爷随意。
除了不放二爷走,别的他们都好生伺候着。
“哎哟……”
温宁又在喊肚子疼,但她就是不走,拂开来搀扶她的大佬们,说:“你们别碰我!”
又说:“回去也没有消停的日子过,不如就在你们这不走了。”
“我就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,给你们养。”
“你们也好打着给景侯养孩子的幌子,做你们的大烟生意。”
“景侯要是不答应,你们就把孩子嘎了,还能把我也嘎了。”
“反正你们光脚不怕穿鞋的。”
“景侯军的军靴也是鞋,怕个毛线对不对?”
就见大佬丙也快哭了,“温少东家,不是这么回事,我们真的真的只是想有口饭吃,手下那么兄弟,也要吃饭。”
温宁深以为然,“你们是好样的,做老大就该像你们这样。”
又说:“你们养那么多兄弟,多我一个就是多个碗的事。”
“我吃不了多少,每顿一小碗就够了。”
“孩子吃得更少了是不是?”
大佬丁听完,眼泪战战兢兢地流了下来,说:“温少东家,您高抬贵脚,让我们送您和二爷回公馆吧……”
“我们实在是不敢给陆督军养娃。”
“我们也不能给陆督军养。”
“您就放过我们吧,我们要不是为了挣点钱,也不会扣着二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