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侯笑笑,敛起眼底的寒意,说:“本座干不干净,三天后自会有分晓。”
然后。
陆景侯看向人群,无声警告夏行之煽风点火的手下,然然后才对不知情的众人说:
“江耀宗贩卖大烟是事实,所以本座抓他游街。”
“销毁从江耀宗住处搜缴出来的大烟,以及通过大烟得来的钱财。”
“至于本座有没有涉及其中。”
“三天后,全都会水落石出,你们皆可见证。”
“是与非也都交由你们来评判,本座绝不会狡辩半句。”
但是有人说:“陆督军,如果和传言一样,你当如何出个交待?”
还有人说:“你是陆城大官,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,根本就奈何不了你。”
“你真要和你上面的更大官有勾结,我们就更拿你没办法了。”
“也不是我们不信你。”
“而是谣言传得有板有根,最近又有大官在陆城。”
“真的很让人怀疑,你们就是在卖大烟,一边发不义之财,一边捞名声。”
“自古民不与官斗,我们还能怎样?”
这时。
人群的左侧,响起清亮且坚定的声音。
“你们可以来砸宜新饭店,还有温公馆。”
温宁穿过人群,走到陆景侯身边,从从容容,临危不乱,窈窕的身影像绽放在冬日里的花,像雨后破云而出的光。
她看向人群说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我以宜新饭店和温公馆,为我丈夫做保。”
又说:“如果我丈夫沾染了大烟生意,三天后,你们就只管来打砸宜新饭店和温公馆。”
“同样,我希望大家能等待三天。”
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。”
“都会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”
“谁也不想蒙冤,我丈夫也不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