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行之愣了一下,紧着嗓子眼说:“龚少不是疯了吗?都住进了医院,怎么跑出来了,净说些疯言疯语。”
龚飞悲愤交织,“夏行之!我都是装病的,要是不然,那晚你就连我一起杀了!我也不活不到现在!!”
还说:“你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老板,而是我阿爸的特务。”
“我阿爸让你来陆城,协助魏赢川做大烟生意。”
“你就和魏赢川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。”
“陆景侯一直不知情,是你们俩合伙,逼着我阿爸把大烟生意捅破的。”
“所以,是你们俩想要吃独食,与陆景侯无关!!”
然后,龚飞拿出了夏行之的特务证件,砸在夏行之的面前,将夏行之的伪装扯了下来。
夏行之不承认也得承认,而又捡起自己的特务证,狡辩说:
“龚少。”
“我以前的确是龚定军的特务,但我已经脱离了组织。”
“龚定军心胸狭隘,而且多疑,做他的手下太难。”
“我在陆城经营的生意,都是我自己经营起来的,但我绝对没有碰大烟。”
“魏副帅也没有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跟魏副帅投缘罢了。”
魏赢川摆着无辜的表情,接着夏行之的话说:“龚飞,局座因陆景侯而死,到死都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又说:“你却维护陆景侯,维护害你的阿爸的人。”
“陆景侯要不是野心太大,步步紧逼。”
“局座也不会自裁。”
“还有,你一直不能肯为局座分担,怕死不敢去前线。”